魏景墨根本没心情去理会这些战士们的想法,满心满眼都是怀中的小女人,生怕她会出意外。
他抱着陶安冉策马直接来到自己的营帐外,翻身下马,直奔营帐里。
纳兰杰也跟着进去。
这一夜大将军营帐灯火通明,暗卫严守,周遭五十米内不可靠近,军医和药童来来回回穿梭。
陶安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巳时。
她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熟悉的栀子花香,是她喜欢的独特味道,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昨日她听说魏景墨被困在独鱼钩峡谷,便带着朱雀快马加鞭来到峡谷处,经过仔细辨别,才发现周遭有阵法的痕迹。
为了探查清楚,她便让朱雀带着她飞到崖顶,找出阵眼,告知朱雀破阵的方法,有朱雀飞身到阵眼破阵,自己则上方指挥。
朱雀先破了障眼法,这才看到魏景墨和敌军对峙。
她为了给朱雀赢取破阵时间,这才与魏景墨上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
幸好!朱雀将阵法破除,魏景墨也毫发无伤,只是自己劳心费神晕过去。
正在陶安冉回想昨日的凶险之时,屏风外面响起众将士的声音。
“将军,左前锋回来,他在悠水涧迷失方向,受了重伤,伤亡惨重。”
“将军,秦副将也被偷袭,失望而归。”
“将军,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蜀锦国的战略好像变得很古怪,让我们根本摸不着头脑。”
“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们就窜出来,打的我们措手不及。”
魏景墨眉头紧锁,双眼盯着面前的军用沙盘,“军师怎么看?”
军师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曾经跟着魏景墨的父亲征战沙场,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也颇受魏景墨敬重。
“回大将军,属下觉得锦蜀国或许在背后做了手脚,比如……”
军师先是看着魏景墨,然后又扫视一下在场的人,欲言又止。
魏景墨抬眸看到军师好像有话要说,站起身,走到首位坐下来。
“军师想说什么,不必担心,可以直说。”
军师,“将军还记得花族吗?听说花族中的人善于阵法,或许锦蜀国就是请到花族的人,这才在背后搞鬼。”
“军师,怎么可能?花族只限于传说,我们大家谁也没见过花族中人。”赵将军一脸不信,直接否决军师的想法。
“我也赞同赵将军的说法,毕竟我们谁也没有真正见过花族的人。”
“对,我也觉得李副将说的对,他们或许找到更厉害的军师。”王将军性格豪爽,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王大麻子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无能,对方的军师比我更胜一筹,是吗?”军师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的望着王将军。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对方的军师奸诈阴险,使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王将军急忙解释。
军师气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
“哈哈哈~”一道清脆悦耳动听的笑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