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有时候真搞不懂这个男人,比女人还难哄。
考虑到他找自己一定很辛苦,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好声好气,耐着性子问道:“我身上有伤,你生什么气?”
“你说我生什么气?陶安冉,你别太过分。”魏景墨瞬间炸毛,莫名其妙发起火。
陶安冉今日被人掳走,受惊不小,后又爬狗洞保命,背部受伤,心中本就憋屈,听到魏景墨不分青红皂白凶她,一时间,满腹委屈和气愤全部化作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
“呜呜呜~你凶我,你不爱我,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不要给你生孩子。”
纳兰老家主心疼她哭得太过,伤害到腹中的孩子,急忙出声安慰。
“唉!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快别哭,小心伤身子。”
忽然又将矛头指向魏景墨,恨铁不成钢,训诫:“你个瓜娃子,没事招惹她干啥,要是有气没地方撒,就去打沙包。”
魏景墨刚刚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如今看到自己闯祸,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冉儿,都怪我不好,不应该对你吼,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哭!我也是担心你的身子,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宁愿自己被她打几巴掌,也不想看到她伤心。
“你担心就可以对我吼吗?我又不是你的兵,你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陶安冉得理不饶人,非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就是,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让你凶的,去那边,罚站!”纳兰老家主帮着陶安冉,手指着药圃一处角落,示意魏景墨去罚站。
陶安冉泪眼婆娑,诧异望着爷爷,“为什么要他罚站?”
纳兰老家主一脸为难,“孙媳妇,他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儿,不罚站难道罚跪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他还是一个大将军,手底下有十万兵管着,要是罚跪以后让他怎么面对手底下的人。”
“不是......”谁说要罚他,她没有要罚他的意思,这句话还没说出口,被纳兰家主及时打断,“不就是罚跪吗?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妻子也不是不可以,快去跪着。”
陶安冉越来越懵逼,为什么爷爷就一口咬定她要罚他呢?
她嘴巴刚张开,话还没说出口,又被纳兰老家主截胡。
“男子汉大丈夫能为自己的妻子屈膝下跪,那是天大的荣幸,瓜娃子你心里不用有什么顾虑,想当年,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那个时候,你们的奶奶动不动就爱生气,经常让我下跪。
我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下跪,她就和我闹,没日没夜闹,后来,为了得到一时片刻的清静,我妥协。
刚开始只跪在床头,然后开始跪大厅,后来慢慢成为习惯,便直接跪在院子里,也不怕家里人嘲笑。
我的脸皮也因此变厚,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险境都能处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