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感觉冉儿这是在埋怨我,是不是我将你留在这里,你生气?”魏景墨害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
“我才不生气,你不在的日子,不知道我过的有多潇洒。”陶安冉死鸭子嘴硬,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思念,故意撒谎。
“嗯,是挺潇洒的,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不乖,经常带着我儿子跑出去喝花酒?”魏景墨低头俯视着眼前的女人,等待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天知道,当他知道,她大着肚子跑到伶人馆,心里有多焦急,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总得让她补偿才行。
“才没有,我乖的很,自从你走后,我日日思念你,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
待在府里足不出户,只在院子里走走,天天数豆子,盼望你归来。
真的,相公,我没有骗你,我说得句句是实话。”陶安冉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说得那是既委屈又诚恳。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冉儿,在我心里,你和我们的孩子对我来说很重要,甚至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魏景墨表情严肃,很是认真,说出发自肺腑之言。
“嗯,我也信你,那我们说好了,以后不管你到哪里,我们都会在一起,你再也不会丢下我。”
陶安冉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这种分离思念的日子,实在不好受。
“好!”魏景墨也做出承诺。
他何尝不是,思念她思念的紧,从京城赶回岭南,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累死了两匹马,才在此刻回到她身边。
幸好!他赶在她生孩子前回来,否则,要是错过孩子出生,一定会遗憾终生。
陶安冉伸手摸着他的脸,“这一路急着赶回来,一定累坏了吧?”语气里满是心疼。
“不累,只要能够见到你,一点也不觉得累。”魏景墨有些要面子,咬牙不承认。
其实,他已经筋疲力尽,眼皮都在打架,只想倒头大睡。
陶安冉看破不说破,吩咐身边的顾北,“去烧些热水,让你家主子沐浴更衣。”
“是,夫人!”顾北领命,带着白芷麻溜的下去烧水。
“冉儿,母亲和若云过一段时日便会到岭南来,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可好?”魏景墨将手中的圣旨递给陶安冉。
陶安冉打开看一眼,是奉魏景墨为异姓王的圣旨,她将圣旨合起来,点点头,“好,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在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
想起长公主殿下和若云都是千金之躯,娇生惯养,不由得担忧,“你先回来,那母亲和若云那边是谁护送?这一路上不会有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