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光是涂装的问题?他方元本来粉丝就多,又搞了个擂台赛,赚足了眼球,带什么货带不了?”
“那我们也搞擂台赛。”
“咱们有那人气吗?”
“那就不搞。”
“不搞,你拿什么卖货?”
……
金鳞钓具出钓竿算是顺势而为,是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的。
尤其传统钓竿一款只有一种涂装,而方元的钓竿却是一款有了三种花色,能满足各类人群的审美。
光是凭着涂装便让许多人掏了腰包。
而且左涵三人仍在加倍努力地设计着新的涂装,就连包装都设计得极为新颖漂亮。
仅仅3个月,方元的钓竿便销出去了3.5万根,还有近5万根的预售订单根本来不及生产,这还没算上授权王千川的那部分。
……
代工厂老板叫黄俊,也是个俊才,深谙合则两利的道理,低价将51%的股份转给了方元,绑定了这棵乘凉大树。
卖出股份的钱他也没留,而是反借给了方元,借此又进一步扩大了生产规模。
他依旧是厂长,收入却翻了不止一倍。
而对方元来说,一笔钱当两笔钱用,拥有了钓竿加工厂又扩大的生产规模,欠黄俊的钱也完全可以用以后的利润偿还。
表面上看,方元还是“穷光蛋”,却是拥有一个钓竿加工厂、一个饵料加工厂、两家专营店和一个钓场。
这一年或许没赚到钱,但来年必然数钱数到手软。
天冷了,湖库钓的直播停了,但钓鲫的擂台赛还在继续。
方元的钓场有陆续迎来了好几位一、二级大师的挑战,但方元占据着主场优势,根本不可能输。
尤其在和郑全忠战后,他吸取了郑全忠抛投回鱼技巧,速度再上一层楼,即便是在客场也难逢敌手。
只可惜他被钓协终生禁赛,再也无法参加钓协主办或者协办的比赛。
自从那件事后,周维新、易山君、李东、王千川这几个钓坛元老也一直在为方元伸冤,却是一点成效也看不见。
方元不好意思让他们再帮自己折腾,直接注销了钓协会员。
为此,周维新打来电话,忿忿骂道:“奶奶的!你个小兔崽子,做事全凭意气用事!”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注销会员,我们几个老家伙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你还年轻,大不了多熬几年。就算现在钓协里有人只手遮天,但等换届说不定还有转机。你可知道,你这一注销不止是所有积分归零,而是再也成为不了钓协的会员!”
方元坦然笑道:“不是钓协会员,我也还是一样钓鱼啊。”
周维新更加生气:“你不是一直想当钓王的吗?没这层身份,参加不了CFT竞赛,更参加不了钓王赛,你拿什么当钓王?真是太冲动了!”
“说真的,一点没冲动。人间清醒,呵呵……”方元笑道。
“事实上,熬几年又怎样,当了钓王又怎样?我师父程辉是双冠王,不还是被搞掉了吗?”
“风气如此,坏到了骨子里,换多少届都是一样。”
“而且就像我刚刚说的,即便不是钓协的会员,我依旧可以钓鱼,也可以举办比赛。我只是退出了钓协,并不代表我就放弃了竞钓。”
周维新沉默良久,终究是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