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章,怎么样了,术士怎么说。”
“术士说,这小人极为阴暗,若破此必须要等阳气最充足之时,
所以得等到午时。”
“子章,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一路赶回来,你也甚是辛苦。”
只见,傅子章摇了摇手。
“兄弟,你这就见外了啊,辛苦什么,不辛苦。”
“这果亲王,福晋,皇后娘娘被我们好劝,才去休息了,
咱们做朋友的,当然得等清欢醒来,才能放心。”
“我们决定,今夜都不走了,留下来照顾清欢,这样几个姑娘也不用那么辛苦。”
“好了,你快些进去看看清欢吧。”
......
见之行来了,大家默契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之行与清欢。
纪之行坐在床边,看着平日里活泼的小姑娘安静的躺在床上。
心中很是自责。
将清欢的小手握在手心中。
“清欢,我回来了,都怪我,是我回来晚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等明日你睡醒了,这一切便都结束了。”
......
“参见皇上。”
“起来吧。”
“之行,子章现在你们同朕好好说说调查的事情吧。”
“皇上,经过我与子章调查,这夏雨荷并不是皇上记忆中那般温婉,贤良的女子。”
“之行,此话可不能乱讲,你确定你们真的调查清楚了吗。”
“皇上,我们此次还将人证带了回来,您可以问问她们,她们现在就在外面候着。”
“带进来吧。”
五人进入殿中,皇上本人不禁有些腿软。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
“你们别害怕,朕问你们的,你们只要如实回答就好。”
“是。”
“朕问你们同夏雨荷是何关系。”
“回皇上的话,草民夫妇是夏雨荷的叔父,叔母。”
“草民是当年为夏雨荷接生的稳婆。”
“草民是夏雨荷在济南的贴身奴婢。”
到了最后一个人,说夏雨荷的名字都是咬着后槽牙的。
“皇上,如果要说夏雨荷同草民的关系,应当是仇人。”
“你大胆,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皇上,草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如若草民今日说的有半句假话,
愿横死街头。”
“关于夏雨荷,皇上应当先问那夏雨荷的叔父及叔母。”
“那你们先说。”
“皇上,在两位大人去济南查到我们夫妇,便同我们说,雨荷自称是山东济南人,
但其实,雨荷是山东泰安人,为什么她会去到济南,又遇到了皇上,
便不得不提到当年的那事儿了。”
“我们夏家在泰安也算是大户人家,雨荷她从小确实知书达理,但是直到那天,
我们才发现了雨荷真实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