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朝着林荫道走去,那个男人又出现在转弯角,面色的苦痛比安暖痛苦少不了多少,压抑的盯着安暖远去的背影,他才不舍转移了视线,望着身边的人儿,面色阴沉下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二少爷,我前两天看到郭诗雅了。”这个年轻男人面色瞬间阴暗无比,“她现在在哪里?”
“我看她进了安暖的房间,过了一个小时后,出来的时候,安暖的神情就变了,好像想起来什么,我看到安暖在痛哭。”
柳舒婉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看到司涣神色变得幽暗阴森,她甚是欢喜。
只要司涣多恨郭诗雅一分,柳舒婉就越开心,她要郭诗雅就像罪犯一样,被司涣通缉一辈子,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司涣勾唇,似笑非笑,“你做的很好,让我知道安暖为什么这么恨我了,原来是这个小猎物在安暖面前嚼舌根,这小猎物,不仅添油加醋,这里面肯定抹黑了我不少事。”
他司涣是对安暖做过很多坏事,哪件事随便说出来,就够他的安暖痛恨他一辈子,若是别人口中来告诉安暖,那是绝对不行的,特别郭诗雅这个浑身脏臭的臭老鼠。
“好好盯着,下次她偷进司家庄园,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柳舒婉笑了,“是,二少爷。”柳舒婉欢喜的退了出去。
柳舒婉是恨极了郭诗雅,因为郭诗雅报复扣工资,导致柳舒婉母亲间接死亡,柳舒婉恨不得找个机会撕了郭诗雅,挫骨扬灰,可惜她现在能力不足,只能依赖司涣,来除掉郭诗雅这个祸害。
安暖对司涣的淡漠,导致司涣颓废了,林夫人好几次来找司涣,吃了闭门羹。
司涣躲在自己房间,没日没夜的魔怔似的画画,房间都是油画,而画上的女人是安暖,各种各样的安暖,温和的安暖,恬静的安暖,伤心的安暖,流泪的安暖,痛苦的安暖,愤怒的安暖……安暖,安暖……
这个男人满脑子都是安暖的影子,林夫人见不到司涣,心里着急担忧,她对自己儿子甚是了解的她的儿子身上应该遇到巨大受挫的事,但想要了解更多的她,从柳舒婉口中大概知道了实情。
这才晓得安暖恢复了记忆,安暖也知道失忆前司涣对她做的那些恶事,林夫人哪里看得了司涣这样相思痛苦。
她极端的想,只要安暖嫁给司涣,司涣的相思病就好了,司涣就不用躲在房间,画一些没用的画,司涣又可以接近她这个母亲了。
林夫人扬起大红唇角,安暖正在走廊上扫地,林夫人走上去,一副关切的面孔,“安暖,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低贱的活儿,来,交给其他下人去做。”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安暖手上的手,安暖握着扫帚的手,躲开了,“林夫人,这种事,是我该做的,我现在是司家女佣,没有什么低贱不低贱。”
林夫人拿了个空,有些尴尬的放下自己手,换上和善的表情,“安暖,你别想多了,我不是看不起你的工作,我打心眼喜欢你,心疼你干这种粗话。”
“谢谢夫人,夫人要是没有什么事,我要去别的地方打扫了。”
安暖淡漠的转身,安暖恨司涣,安暖对林夫人,更为极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