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要上二楼就要从餐厅的方向,绕到后门,再走后门楼梯,才能不让大厅里的人看到。
每一次一碰到这个点,有客人来,安暖都是这么做,这次刚走了几步,客厅里的女人发现了她,“翎风,那是谁啊?”
司翎风只是淡淡的回应,“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安暖低着头,一遍一遍在心里重复司翎风口中那几句话,以为不在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的位置忍不住抽痛一下,步伐加快。
安暖加快脚步,好像后面有什么恶鬼跟上来,安暖很好奇这个女人。
司涣说,那女人是司翎风的前女友,跟司翎风同一个大学,交往三年之后,嫌弃司翎风,大学毕业那天出国深造。
司涣便没再继续说了。
她莫名想知道更多,但,司涣不说了,只是不简单说,他的前女友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她不值得司翎风去爱。
安暖清楚司涣是在保护她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他说,安暖姐姐,如果喜欢司翎风,就去追他吧。
司涣变了,至他跳水自杀那次,司涣变了,司涣变成人们口中所谓的好人,而这个好人仅仅只是在安暖面前表现而已。
如果有人伤害安暖,有人让安暖不开心,司涣也会变成人们口中的坏人。
他曾经对安暖说过,他不需要什么好人卡,他说,安暖就是他的全世界,谁要毁掉他的全世界,他就跟全世界作对。
那时候的安暖静静的听着,那种无言的感动藏于内心深处。
她随口说,如果司涣当个好人,他们也许会成为最好朋友。
安暖是恨司涣,当然也不那么恨了,偶尔见面,只是简单打个招呼而已,她只当自己是司家一个女仆罢了,一个见不得光地下情人。
这顿晚饭,司翎风似乎吃得很快,安暖就像做贼心虚跑进房间,过不了十分钟,司翎风跟着来到二楼,站在安暖的房门前,敲了两声。
沉闷的敲门声,捶击心脏,带来惶恐的不安感,安暖条件反射下,颤了一下,表情微不可弱的飘过一丝恐惧。
她怕司翎风了,那半个月的折磨,她真的越来越怕司翎风了,没有人司翎风如何残酷凌虐着,难以启齿的虐辱,难以启齿的疼痛,她不知道怎么该向谁诉说,只能默默藏在心里。
每天每夜每秒,无论在何处,都会想起司翎风在夜里总是对她的疯狂,像是愤怒发泄,报复。
如今敲门声,就像一个饿鬼在午夜,恐怖荡起,当司翎风落下第二声。
安暖咬牙,换下微笑的面具,及时打开门。
司翎风说过,他不想在她这里浪费第三次敲门。
上一个星期六,她在浴室里洗澡,没有听到敲门声,这个男人就已经失去耐心了,他立马叫人捶了这扇门,巨大毁灭声,隔着浴室门,安暖被吓到了,穿好睡衣慌张出来的时候,她迎面而来是司翎风浑身戾气。
他居然当着男佣的面,残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无论她怎么求饶说有人在看着,这个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他无视她卑微苦苦呐喊,是男佣看不下去,保留她的尊严,识趣的离开,并且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