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余只野兔山鸡,统统被霍休抢先一步射杀在地,这姓陈的公子哥累的气喘吁吁不说,心里面可是郁闷的很。
明明说好是我来卖弄本事的,怎成了你的个人表演了?
她回头看看身后空荡荡的竹筐,再瞧瞧霍休背后快要溢出来的猎物,心里面那叫一个气,可是气归气,面前这紧锁眉头,憨头憨脑的小子却不得不让她侧目起来,原本心里叫他草包,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不常在河边走,怎的也湿了鞋,当真是看走眼了?
正郁闷间,忽听闻前方山林深处隐隐传来一阵咆哮之声!
陈曦心中先是一凛,继而一喜,听这声音应是个个头不小的家伙,要是自己能将它射杀,那这丢了的面子不就找回来了么?
她扭头看了看同样被这声音吸引的霍休,心中笑道:
这小子箭术厉害,但毕竟不会武,我仗着轻功先他一步赶到,将这畜生给射杀了,到时候再好好炫耀一番,嘲讽嘲讽他那些区区山鸡野兔,岂不美哉!
这丫头年纪小,心里想得美脸上也跟着流露出来笑脸来,霍休听了这声音脸色忽然变得谨慎起来,刚想跟她说句话,见她自己一人在那儿傻笑,微微一怔道,“陈公子,这动静你认得?是你家亲戚么?”
“胡说八道!”
陈曦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臭乞丐,看你蔫头蔫脑的这骂人怎的还不带脏字,竟说个畜生是我家的亲戚!
好在陈曦教养极好,权当这小子不会说话,不过这股子气消不下去,心里面更是打定了主意,待会自己将这畜生射杀之后,非得好好嘲笑这家伙不可!
当下,白了他一眼,高冷道,“霍兄稍后,待我取了这家伙的性命来,到时候咱们来瞧瞧究竟是谁家的亲戚。”
说罢,展开轻功扬长而去。
霍休听了这话,刚想阻止,可这小妮子一门心思较量,早就跑没了影子,空中徒留他的一句无用话:
“陈公子!别鲁莽啊!那家伙怕是不止一个人!”
…………
陈曦的轻功并算不上多高明,磕磕绊绊奔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半天,累的气喘吁吁总算是来到了一处宽阔地,不过奇的是并未发现什么野兽的痕迹,反倒在面前有着一个不知盖了多少年的破败木屋,四窗皆无,房顶漏风,早就没人住了。
陈曦掐腰喘着粗气,纳闷的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怎的没见那畜生啊……”
就在这时,那木屋中隐约传来了动静。
“哈哈哈……下面轮到哪个小娘子了?你们都别急,刚才我已经招呼老四了,等会他来了,一人两个,你们都不吃亏,哈哈哈……”
原来是人?!
陈曦心中一凛,她虽从未行走过江湖,但是出于本性,她也听得出来,这屋子里说话之人的声音绝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木屋外,匍匐身子躲在墙根底下,透过一扇窗户向内张望,这一眼,只羞得她这未出阁的大姑娘满脸通红。
就见这小小木屋内有五个人,正对面的是四个没比自己大了多少的姑娘,身上的衣服被扒的干净,只剩下一件单薄肚兜,根本遮不了羞,头发散乱,双目无神的靠着墙角坐着。
她们对面站着一个浑身赤条条的魁梧男人,背对着自己瞧不见脸,此刻正淫笑着挑逗那几个近乎于没了反应的姑娘,光是这一幕,就已经让陈曦捂紧嘴巴,闭上眼睛,缩回头去。
“快快快,自己主动点,完事之后穿好衣服,别他娘的一会老四来了说我给他用过的货。”
那魁梧男人又是一阵污言秽语外加淫笑连连听得屋外的陈曦阵阵作呕,心里怒骂这几个人无耻,青天白日的青楼不好去嘛,竟选在这个地方行污秽之事。
她默默啐了一口,刚准备起身走,就听里面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个清脆耳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