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贾张氏的心机,秦淮茹就有些不寒而栗。这么多年在贾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的操持,不仅要上班挣钱,还要满足贾张氏的口腹之欲。每次都是打着孩子需要营养的名头,让她淘换好吃的,结果孩子没吃多少,都进了她的肚子。自己为了那点儿吃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眼泪。要不是何雨柱这么多年的帮衬,自己现在不知道能不能挺住,想起那可怕的后果,秦淮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紧紧抓着何雨柱的手,秦淮茹心中后怕。感受到手中的力道,何雨柱问道:“咋了?担心棒梗?一大爷应该能好好对他,别担心。”
“不是,我就想,到时候回四合院,会变成啥样。”秦淮茹悠悠地叹息。
“现在不用想这么多,养好身体为主。”何雨柱劝慰地说道。
“唉。”深深地长出一口气,秦淮茹想要把心中的难过和悲伤都吐出来。
一场电影就在秦淮茹复杂的心情中看完了。小当和槐花则兴高采烈的,拉着何雨柱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这是两个小丫头第一次上电影院看电影,以前也就是在轧钢厂看过几场露天电影,还是死冷寒天的,哪里有电影院舒服。
已经晚上8点多了,秦淮茹这么晚回针眼胡同不安全,何雨柱只好安排她,到轧钢厂的招待所住一宿。先送两个小丫头回四合院,又带着秦淮茹来到轧钢厂。他现在是轧钢厂的名人,门卫和保安都认识他,没费啥劲儿就到了招待所,找了负责人,开了一间招待间,安慰了一会儿秦淮茹,就回四合院了。
第二天早早地来到招待所,把捂着严实的秦淮茹接了出来,到了远一点的早餐店,要了两碗豆浆,5个焦圈,一碟子咸菜,就开始吃早餐。
“柱子,昨晚我想了很久,你说我以后可咋办呀?”秦淮茹喝了一口豆浆,就语带哽咽地说道。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咋还钻上牛角尖了。”何雨柱咽下嘴里的豆浆,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
“现在的情况就是棒梗能有一大爷照顾,吃喝肯定不愁。你婆婆的性子你也了解,自己也不能吃亏。只要棒梗往后不惹啥事儿,肯定是能接班。”
“就是我有些害怕,害怕棒梗和我以后不亲了。”
“你家的情况你最了解,棒梗跟你亲不亲,你也心中有数。就说你吓病那回,棒梗是不是听他奶奶的?可能你说棒梗是小孩,不知道轻重,可是你也知道,棒梗已经十三了,已经快上初中了,应该知道一些道理了。平常你上班挣钱,下班还要洗洗涮涮,只知道一味地宠溺孩子,他们心中想啥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婆婆平常就灌输一些不好的思想,就是防备你改嫁带走孩子。”何雨柱一番话没有一丝的留情,直击秦淮茹内心。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我也是为了他们能够吃点儿好的,难道这也错了吗?”秦淮茹有些崩溃了,满脸泪痕地问道。
何雨柱看看四周,赶紧把手绢递到她手里,把剩下的焦圈打包带走。他怕被别人看到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