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闻言大吃一惊,铁杖直接凝滞在了半空之中,竟不住颤动,最终还是慢慢缩了回来。他偏头一看,正与刀白凤四目相对,段延庆大惊失色道:“你难道就是那小……小菩萨?”
刀白凤妩媚一笑,紧接着缓缓来到段延庆身边,低语道:“你这死鬼,当年临幸了人家就跑了,你可知这孩子是谁?”
段延庆:“难道你就是那位小菩萨?”
只见这位段誉的亲娘举起手来,便解开了发簪,万缕青丝披将下来,垂至腰间,挂在面庞两侧,这正是那晚天于龙寺外菩提树下的那位不怎么正经滴小菩萨。
段延庆:“原来你竟是这段誉的亲娘?你想让我放过你儿子?”语毕便封住了段誉身上的几处要穴。
刀白凤则是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他怀里有一块刻着生辰八字的小金牌。”
段延庆一把将段誉怀里的小金牌掏了出来,只见其上竟有一行小字:“壬子年十一月廿三日生。”
他看到“壬子年”心中便是一凛,心中暗道:“我就是在这一年二月里遭人暗算,身负重伤,逃至天龙寺外。哦豁,他……他竟是十一月的生日,正好相差了十个月,这十月怀胎……他……他……他难道竟是我的儿子?”
段延庆面部受过几处深可见骨的刀伤,面部神经早已被切断多年,各种惊讶诧异滴颜艺却是无法表现出来,但却惊得脸色煞白,心情无比激动,连忙回头看向刀白凤,却见刀白凤低声道:“他就是你的儿子……”
段延庆一生颠沛流离,不曾娶妻纳妾,只因自己身体残疾且有仇在身,此时竟发觉自己还有一个亲生儿子,顿时变得兴高采烈,容光焕发,朗声道:“我有儿子了!”随即瞧向段正淳,又看看段誉,只见段正淳脸方,段誉脸尖,相貌全然不同,段誉生得俊秀竟与段延庆年轻时有了八九分相似,心下便更加欢喜,只感到难以言表的自豪,随即朝段正淳大喝道:“你就算做了大理皇帝又怎样?我不稀罕!我有儿子,你却没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