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谁也无法保证，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了也就不后悔了。”唐凌半跪在地面上重新检视一番拼凑的效果后，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冲成冰说道“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等等！我还有问题想问你！”成冰想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问清楚一些心中的疑惑。

“真麻烦，问吧！”唐凌不耐烦的说道。

“这些东西你都是跟谁学的？”成冰问道。

“老师。”唐凌答道。

“哪位老师，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会这些东西。”成冰追问道。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人会。”唐凌答道。

“最后一个问题，医院和酒吧那两个案件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成冰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有！”唐凌利落的答道，没有半分犹豫。

“医院那些人，还有酒吧的李俊智真的都是你杀死的？”成冰捂着口鼻一脸戒备的向后退去，好像下一秒唐凌就会杀她灭口一样。

“杀死他们的不是我，是他们做的恶。”唐凌说着朝成冰迈了一步，成冰则下意识退后一步。

“他们的恶自然有法律来审判，你不是法官，无权判定他们的生死。”出于职业的素养让成冰说出了她自认为是社会公理的一句话。

“法律不过是特定的一群人用来道德绑架老百姓的一种工具罢了，或许你说的是你理解的法律，但我有我的行事准则和处置方式，你可以质疑我，却不能阻止我！”说着唐凌又向前一步，此时的成冰已经从唐凌眼中感觉到了杀意，她猛地后退一大步，退到了神经边缘，成冰的身后就是无尽的虚空。

这个情景中的成冰俨然忘记了自己所在的不过是一个虚拟的空间，眼前的情景也不过是虚拟的情景罢了，她的感情和注意力已经完全聚焦在唐凌身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关元龙，让他来抓你么？”成冰激动道。

唐凌桀桀一笑，又坚定的向前一步，缓缓说道“你去告诉他啊，去啊！去啊！”

最后的两个字唐凌几乎是喊出来的，吓得成冰再次猛然退后一大步，却没有想到后面已经悬空，“啊——”的一声，成冰就这样从虚空中坠落下去，很快就消失在云雾之中。

唐凌高高在上望着成冰坠落的身影，一脸玩味的说道“但愿醒来的时候，你还能记得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成冰悠然转醒，浑身的凉意让成冰瞬间清醒过来。此时的成冰赫然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手术台上，所穿衣服消失无踪，更可恶的是自己双腿呈八字状架在了手术台上，仿佛待产的孕妇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成冰努力想回忆起什么，隐约记得自己走进了手术室，然后就看到了唐凌，甚至成冰还记得唐凌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唐...唐凌，你个王八蛋！”成冰捂着胸口坐起来痛骂道。

而此时唐凌已经载着泰哥走在回别墅的路上，想着成冰醒来看到自己的模样，唐凌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