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为庭走到了宋云晚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云晚:“云晚,你果真跟你娘很像,不仅容貌像,就连脾气,也像了个七七八八。”
宋云晚眼眶一热,“八年了,娘是什么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这儿有一张你娘的画像,你从来没见过吧?你跟我来,我送给你。”
宋云晚果然跟着宋为庭往后头走,于荣早就在后面等着,宋云晚不喝茶,宋为庭把给骗到后头来,于荣站在门背后,宋云晚一进门,他就在后头捂住了她的嘴。
“呜……”宋云晚拼命努力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抓于荣,三两下的功夫,于荣的脸上手背上就被宋云晚抓出了好几条血痕,而且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于荣制服她越来越吃力,只能求救似得看向宋为庭:“宋馆长,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宋为庭本在一旁袖手旁观,见状,连忙和于荣一块,压制住了宋云晚。
宋云晚瞪着宋为庭,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
宋为庭偏过头去,冷冷地说道:“云晚,爹是为你好。于大人是朝廷官员,你嫁过去,以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这是爹能给你想的谋的最好的亲事了。”
于荣一只手捂着宋云晚的嘴,一只手开始解宋云晚的腰带,恬不知耻地说道:“岳父,你放心,淮山学馆,马上就是你的了。”
宋云晚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于荣以为她同意了认命了,便让宋为庭出去:“岳父,你先出去吧。”
宋为庭看都没看宋云晚一眼,出去了。
他神色平静,没有半分的愧疚和心疼。在他看来,为了荣华富贵个人利益,没有什么不能抛弃的,女儿嘛,就是用来换他的荣华富贵的。
门在关上的那一刹那,宋云晚陡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幽深如古井深渊,让人头皮发麻,紧接着,于荣脊背一凉,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出声,敢乱动,刀可不长眼睛。”
屋子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第三人,于荣松开了搂着宋云晚的手,宋云晚随手系上腰带,转身,反手两巴掌甩得于荣眼冒金星,干脆利落。
于荣想跑,刚一动,冷冰冰的菜刀追着他的脖子分毫不差,皮肉都被划出了血来,疼得于荣龇牙咧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你真该死!”裴遗风手往里偏了偏,刀刃又进了皮肉一分,于荣不敢再动,身子都绷直了:“好汉饶命啊!”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饶过你。”宋云晚坐在硬塌上,裴遗风踢了于荣一脚,于荣就跪在了宋云晚的跟前,裴遗风手里的刀刃又往里去了点,恐吓道,“好好回答,你不听话,刀也没那么听话。”
“保证听话,保证句句属实。”
“你跟宋彩霞到哪一步了?”宋云晚问道。
“这……”于荣哪里知道她竟然会问这个啊,当场就哑了火,裴遗风的刀动了动,于荣鬼哭狼嚎:“我说我说。”
“今天上午,我们俩个人在这张硬塌上,做了……做了那件事。”
宋云晚跟被针扎了似的,立马跳了起来,别说坐那张硬塌了,就是看都不想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