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言换上了白大褂,戴上了手套,一丝不苟的替余晚晚清理起了脚上的伤口。
虽然心里对余晚晚只有厌恶,但是作为医生他是没有资格去挑选病人的,所以他处理的格外小心。
“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不能确保是不是伤到筋骨,等拍的片子送来再做定夺,不过破伤风是一定要打。”温谨言严谨告知了病情。
余晚晚并没有说话。
温谨言以为余晚晚又不放在心上,不悦的抬头,却看到余晚晚紧紧揪着床单,咬得唇上都破了皮,脸颊上的汗都滴落在了雪白的裙子上,但是眼中却忍着不肯倾泻一丝一毫的虚弱。
温谨言一怔,回想起来他似乎从未看到过余晚晚哭,她出现在他面前时永远都是一张妩媚动人的笑脸,明知道她和他父亲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却还是喜欢第一时间到医院来捉弄他。
温谨言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耐心都是被余晚晚训练出来的。
“打针疼不疼啊?”余晚晚忍着脚疼,故意凑近温谨言。
“不用装。”温谨言嗅到余晚晚身上的馨香,迅速回神撇过脸颊,专业的拿过绷带。
“对我一定要这么冷淡吗?你对少夫人可不是这样。”
说着,余晚晚双臂往后一撑,白色连衣裙瞬间就有种紧绷感,尤其是被汗水浸湿略透的地方,细腻饱满的肌肤泛着冷艳的光泽。
“坐好。”温谨言垂眸继续包扎,完全不敢乱看,因为余晚晚的裙子实在是太短了。
余晚晚看着一本正经的温谨言,唇瓣一勾露出坏笑,娇滴滴道,“嘶,你轻点,好疼啊,你快看看我脚心是不是又出血了?”
她捉弄似的抬起脚直接搭在了温谨言的大腿上,白润的脚尖顺着锋利的裤缝蹭了两下。
“拿走!”温谨言警告道。
余晚晚哪能是听话的人,不让做偏要做,察觉到温谨言耳垂微微发红,觉得伤口都不疼了。
“温医生,你脸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