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失态了。”程瑾微微一笑，看上去彬彬有礼，“能否告诉我闵总问当年的车祸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把当初我看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说给了我们一笔钱，又说除非他来找我们，否则的话，我们告诉他的话绝不能告诉别人，谁知道那天他离开这里就出了车祸，警察让我们别乱说话免得造成恐慌，所以我们一个个都紧闭着嘴，谁知道最近又有人来问。”

大婶有些愧疚，连着叹了好几次气，可能是觉得自己没能替闵怀成守口如瓶吧。

“大婶，这不是你的错。”程瑾轻声安慰道。

大婶眼神一亮，对程瑾少了几分戒备，话也不由得多了起来，大概是想着反正说一句是说，说两句也是说。

“小伙子，我跟你们说一件事，我觉得闵总可能是喜欢这个女人。”大婶低声道。

“啊？不可能吧。十几年前死的女人，闵总当时还在国外，他也不认识，他怎么会喜欢呢？他总不能凭空和鬼魂在一起吧？”夏冷挠头道。

程瑾却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大婶，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都这把年纪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吗？而且闵总只是简单问了一下女人车祸时间地点，随后就一个劲问女人老公有没有来询问过，有没有搜救过，我当时就笑着问他，人都死了，还要搜救干什么？闵总的表情很复杂，但是他每次听到女人老公对女人的死敷衍了事时总能松一口气，但是他听到我们描述女人的样子时，他的眼睛里都是光，你说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大婶说着有指了指夏冷，继续道，“一看你们俩关系就很好，不然你看到他也不能眼睛里总是笑眯眯的吧？我看人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