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向东见我们两人都不说话,挨个看了看,最后还是把目光转向比较好说话的我身上。
“吴哥,怎么说?骂不骂他?”
“骂谁?”我装作看不见白良的模样。
“当然是骂这孙子啊!”柏向东一指白良,天经地义的道。
而我则是翻了个白眼,拧了拧脖子,坐起身把头转向一边开始喝酒,也不说话。
柏向东看出我是铁了心的不准备搭理白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吴哥,这话是你常跟我们说的,有问题就想着怎么去解决问题,一味的闹情绪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别这样,等这件事解决一切都好说。”
我突然笑道:“哪还有什么事后了,他能干出这事就根本没打算跟尉德宽继续处下去。”
“不是这样的。”听到这里,白良终于开口。
“不是这样?那你说说,如果尉德宽知道了你和梁婉琪在一起,他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我质问起白良,而他再次开始一言不发。
“说不出话了?”
“诶呀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柏向东见我们之间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于是再次挤到中间做起和事佬。
“吴哥,你也别这么生气,人在气头上是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的。白良刚才跟我说了,他今天叫咱俩来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想不出解决办法,又不想失去尉德宽这个兄弟,所以才叫咱俩过来一起想想怎么处理,你别把他逼太紧了。”
我突然发笑。
“把他逼太紧了?东哥,我记得你酒量挺好的啊,你这会儿是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还是咋的?你要不要好好想想到底是谁把谁逼太紧了?”
两人听我说完都是沉默不语,而我也不想继续再说些什么,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再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就我们在这,哪怕是吵破了天也是一点用都没有,甚至都不如叫尉德宽过来让俩人直接打一架来得实在。
别说,我还真就挺想叫尉德宽过来打白良一顿的。
“我知道我做错了,这两天我会挑个时间去找宽哥,跟他坦白这件事情。”白良默默道。
我和东哥皆是一愣。
这不是我从一开始所能想到的解决办法,我原本是想把这件事替白良永远的隐瞒下去,能藏一天是一天,但我是真没想到白良竟然想这么去做。
这跟破罐子破摔有什么区别?
他这一去,那我们这一帮人岂不是要彻底闹翻脸了?
我皱紧眉头,严肃地问:“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