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推开车门,朱蒂一个甩尾停靠在路边,接上赤井秀一后,狠踩油门快速离开。
“那是……”
眯眼看着逐渐远去的车辆,贝尔摩德眉头紧皱,那个女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受伤了。”
目睹着载着赤井秀一的车辆离开,波本眼底眸光晦涩不明,收敛起眼底的情绪后,转身提醒着贝尔摩德。
“擦伤而已,赤井秀一可是伤得不轻。”
不在意地拭去手腕上的血痕,贝尔摩德和波本对视一眼,心底都有着各自的算盘,脸上都带着虚伪面具。
……
“秀一,你没事吧?”
闻着车内浓郁的血腥味,朱蒂眉头皱了皱。
“死不了,你怎么来了?”
捂住腰间伤口,赤井秀一唇色微白,将手上染血的枪扔到中央扶手箱。
“是弗兰迪通知的我,他们现在也在被追杀的路上,应该是朗姆的人。”
看着前方道路,朱蒂轻叹一声。
她本来是和夏子在逛夜市,收到弗兰迪的消息后就赶紧开车过来了。
不过……
“刚刚也是朗姆的人吗?你伤得很重。”
上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脱离组织,被朗姆盯上的时候。
她刚刚着急开车,加上巷道幽暗,并没有看清人的模样。
“不是,应该是贝尔摩德组织的,为了报复上次在纽约的那次。”
只是……
垂眸看着腰间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似乎在贝尔摩德身上看到了矛盾感。
“我先带你去包扎一下,之后除了琴酒和贝尔摩德,我们还得小心朗姆了。”
听到赤井秀一的讲述,朱蒂抽空瞥了赤井秀一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琴酒,朗姆,贝尔摩德,组织是三位核心成员都出手了。
该说是运气不好呢,还是惹祸的本事强呢。
另一头,一辆马自达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
“去你那儿吧,我处理一下伤口,明天正好还有任务。”
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开口。
平日里有什么伪装任务的时候,她也会图便利跑到波本那儿。
波本眸光微动,正要默默调转方向,却突然想起什么,手指一紧。
小家伙离开之后,他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里面应该还有不少小孩子用的东西。
“怎么,难不成你还金屋藏娇了?”
没有得到波本的回应,贝尔摩德眼睑轻抬,询问的同时带着一丝试探。
“怎么会,只是最近养了一条狗。”
嘴角轻勾,波本眼底闪过沉思,调转方向离开。
白色车影逐渐消失在漆黑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