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好长时间没来山里看看,村庄给张秋秋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在山里,她眼睛依旧主要是看那些药材,什么土茯苓啊,党参啊!
这些东西之前挖了不少,现在山里少见了些。
偶尔老两口也能挖上一些,然后给拿到县城卖去。
虽然不多,但是也是一个进项。
进了林子里,张秋秋倒是发现几棵党参,不过有大有小。
大的她挖走了,小的继续留下。
她还发现一些小野果,给两个孩子摘了去。
这个季节,山里比夏天时候要萧条一些,但是毕竟是在南方这种四季都青葱的地方,依旧是郁郁葱葱的一片。
转了一圈,她还摘了些野花野草,打算挖下来,到时候去城里给带去,种在花盆里。
除了这些,张秋秋还挖了一些笋,想着沈焕要是回来,给带了肉,可以做笋炒肉。
等她背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从山里准备下山,就听到了沈焕喊她的声音。
“我在这儿呢……”远远的,能看见沈焕的身影,她连忙挥手。
男人快步来到跟前,一边接过媳妇身上背着的重物,一边说自己买了什么东西。
张秋秋听着,点了点头,“等会回家的时候,去菜园摘点韭菜,煮豆腐吃,好久没吃过了。”
沈焕笑着点头,“行,我给你打下手。”
夫妻俩一路有说有笑,身前的两个小不点,倒成了背景。
不过兄妹俩也不孤单,两人也能玩的开开心心的,一边说这话每一步往山下走。
到了山脚下的平缓地带,沈焕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张秋秋好奇问道。
只见他走到路边低洼处,说道:“之前不是说过,要给你介绍这韩信草吗?看,在这里。”
他用手指着一种,叶子像个小爱心,有点毛绒感的小草。
小草的上方,是一束紫色的花朵,结的果子,像个耳勺。
“就这个啊?”张秋秋意外道:“我经常见到,不过都当它是普通杂草,没注意。”
山里各种草木都有其的作用,可张秋秋知道的毕竟有限,所以对这个草也是第一次认识。
沈焕说道:“这个果荚像个耳勺,咱们这边也叫它耳勺草,而这个就是韩信草,泡酒后,治疗跌打损伤特别好。”
沈焕还告诉张秋秋,这韩信草有个典故,“说的是韩信当年身受重伤,然后路上遇到了这个草,将这个草嚼了吞了,还敷在伤口,没过多久,这跌打损伤的就好了,所以之后被称之为韩信草。”
至于典故的真假,沈焕不得而知,但是名字就叫这个了。
“那咱们挖点回去吧!”张秋秋说道。
好东西当然是不能浪费的了。
韩信草的作用,知道的人不多,而且每家每户都有自己一套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所以韩信草随处可见。
夫妻俩挖了一些,留了一些小的,又把一些成熟的种子剥开撒在四周,让它生生不息。
一路玩玩闹闹,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张秋秋负责做饭,沈焕负责烧火做一些打杂的功夫。
家里正好种了土豆,张秋秋用比较肥一些的猪肉,焖土豆,剩下的一部分肉,则是炒竹笋,再家一个韭菜豆腐,和一个鱼汤,今晚的饭菜丰盛且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