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也无所谓:“凡事讲证据,裘如霜又没在京城,她是在南疆失踪的,怎么扯也扯不到我身上来,南疆是靖侯的地盘,要找人也是找靖侯问去,父皇顶多是怀疑我母妃,关我啥事?”
王瑔打趣:“你母妃有你这么个孝子,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景琛不乐意了:“怎么说话的,我母妃同裘如霜多年情谊,亲如姐妹,怎么可能害她,到时候父皇问起来,母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谁能拿她有办法???”
二人看到景琛那摆明了耍无赖的样子,只觉得人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
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该正经的时候都挺正经,但聊起八卦来,不输女人,聊着聊着,景炔一本正经地来了句:“对了,昨日云馥还给我说了个事,听说二皇子府中的一个妾室小产了。”
王瑔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景炔:“你平日里跟你家崇云馥关起门来还要扯东家常西家短的?”
景炔耳根子发红,面色绷不住,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家云馥在这京里还是跟许多官家贵妇有走动的,近日里许多贵夫人都在传这事,说是那漠国公主进了老二府里后简直如同蛟龙翻江,搅得他那后院一滩浑水,那个妾室小产也是因为开罪了漠国公主,现下还回了娘家,哦,对了,她是徐太傅的孙女!”
景琛挑眉:“徐太傅可是父皇最尊崇的老师,可惜他唯一的儿子先他一步走了,前两年太傅又离世,父皇甚至要求宫内都挂丧三日!现如今徐家就只有徐老太太和她苦命的儿媳撑着,哎,这树倒猢狲散,唯一的孙女也就被人欺辱成这般,也不知道父皇知道后会怎么想!”
王瑔翻起了白眼:“我说你们好歹是两个皇子,什么蛟龙翻江,什么树倒猢狲散的,当年徐太傅也是教过你们的,他就是这么教的吗???”
这下景炔更是尴尬了,连声说道:“我就是为徐太傅感到不值,我也是相当尊敬他老人家的,昨日听到这事,唏嘘不已,这才拿出来同你们说说,不然我哪听得进去这些个妇人间的闲嘴!”
景琛没啥感觉,徐太傅他接触得不多,毕竟穿越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在外从军了,回来后倒是出于礼节去看望过几次,确实是个满腹经纶的正直文人大家!
对于徐太傅孙女这事,他除了感慨和惋惜以外,确实没啥其他的,毕竟别人家的媳妇,与他何干!
王瑔也是感到惋惜,但惋惜过后脑子使坏,他可是个商人,商人讲究啥,那不就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嘛,于是他沉声说道:“徐老太太可是加封一品的诰命夫人,当年皇帝给她这个诏书不就是想着太傅去世后她家中只剩女眷,怕旁的人欺侮了?”
景琛景炔皆瞬间理解王瑔话中之意,可景琛想了想说道:“这年头,女人本就不易,徐老太太年事已高,本王并不愿意以她家之事再起波澜,至于徐老太太往后准备如何应对,全看她的意思,但若是受挫,本王这个学生,自是会全力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