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将目光再次投向端木予觉希望他可以力挽狂澜。
“王上,陈大人爱女心切,臣感同身受。如今之际,不惩太子,恐怕难堵悠悠之口。臣启,断太子三年俸禄,将太子府上的库银充作官银,赈济难民,责太子写罪书与朝堂,如若再犯自动放弃太子之位。令外,太子不得结党营私,不得与母家勾结外联,不得掌兵,不得豢养隐卫,从今往后不得参与朝堂之事。以一年为界,若一年后,太子有所改观,可以再入朝中,如果还是骄傲蛮横,臣启废太子!”端木予觉勿自添了几项,平心而论,他也觉得太子有些仗势欺人,放浪形骸,然而,他是嫡出,是太子,是朝廷之本,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动。而端木予觉所以几点,对太子而言,对太子身后之人而言已是相当严厉。任谁听罢,都会觉得本该如此。
“端木丞相所言极是,孤准奏。来人,就按照丞相方才所言拟旨。退朝!”贤王眼见端木予觉解围,急忙趁机退朝。
陈卓虽尤有不服,但历来法不上大夫。今日,贤王能下旨如此对待太子已是难得了。至于废太子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依着太子行事,总有一天不用陈卓动手,他自己便会掉下来。而如今女儿能进太子府中。也算能多一个人帮四皇子。陈卓心里也略安慰些。
没人知道,陈卓原是南宫子墨的人,也没人知道,陈卓原是南宫子墨的外公的学生。更是南宫子墨母亲的倾慕者。
南宫子墨外公一家惨死,庄贵妃一气之下撒手人寰。这些陈卓都看在眼里,恨在心上。所以,他愿意以命相帮于南宫子墨,所以,他令女儿前往女丝坊色诱太子。而后,又亲手下药毒杀夫人嫁祸于太子。因为陈卓知道,只有这样贤王才会相信他的冤屈,才会真的对太子动怒,惩戒。即便这次搬不到太子。然太子的口碑已经是一落千丈。他在那位子上终究是待不长了。
阳光明媚,和风缓柔。
端木瑾犹豫再三,还是独自一人来至笄冉所住的院子。
笄冉正在房中打坐。听到声音。便起身走去开门。对于端木瑾的气息,他已经很熟悉。
“你知道我要来?”端木瑾还未敲门,门便从里面打开。
笄冉只是笑笑没解释。
端木瑾也不深究。抬步进入屋内。
屋里还和昨日一样。连床铺锦被都似毫无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