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丞相对我有所怀疑,那么我们就让宣李公公来告诉丞相真相。”南宫子耀说着便让人宣贤王的贴身宫人,李公公上殿。也就是此时,端木予觉才猛地发现今日这大殿内外的护卫竟全是一副生人面孔,已不是原先的护卫。端木予觉心里更加疑窦丛生。
不一会儿,李公公从外面走了上来。
“奴家给大王请安。”李公公见到南宫子耀倒身便拜,并且称其为大王。端木予觉心里一凉。他知道若是连李公公都背叛了贤王,那么贤王处境危矣。
“李公公,孤问你,昨夜父王是否是突然犯了疾病,故才拟旨将王位传于孤的?”南宫子耀理直气壮的大声询问。
“回大王的话,正是如大王所言,不知为何,先王昨夜突然犯了很严重的病症,眼见着不好,便传了太医过来,太医们过来看过后,皆是摇头。因此,先王便着急立下了传诏文书”李公公恭敬的答南宫子耀的话。南宫子耀边听边斜眼看向端木予觉。端木予觉始终低头不语。那李姓宫人所说,他一个字都不信,可是他现在没有证据,对方确实人证物证具在。
“太子,我们怎知这李姓宫人不是被你收买?我们又怎知贤王不是被你谋害?当初把你打入冷宫禁足之时,贤王已经言明要废太子,如今怎会如此仓促的立你为王?大王, 贤王,你可是有什么冤屈,如若您口不能言,那您就眨眨眼睛!”说话的正是与太子势不两立的陈卓。他看到太子自称为王的那一刻,便知道这一定是太子与那占氏的阴谋。陈卓此人最大的优点是心直口快,最大的缺点也是如此。所谓话从口出,他是一点都没记住。
“放肆!如今孤是整个齐越国的大王,岂还能容你胡言乱语?”南宫子耀抬眼一看,满朝文武也就端木予觉和陈卓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他的心便更安稳了一些。胆子便也大了一些。
“南宫子耀,我知道你有你的舅舅为你撑腰,但是齐越国的江山如何能交到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贪得无厌之人的手上。今日你可以杀了我,老朽今日一死,便可以名垂千古,老朽求之不得。可是你却注定要遗臭万年了!”陈卓说着便朗声大笑起来。
武死战,文死谏,或许便是这番道理。
陈卓知道,南宫子耀上位,一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幸也就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