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公子真有趣,跟兄长一个性子,不如公子到本小姐家里做客如何,把我介绍兄长给你认识。”
马珍珍手捏着帕子笑出了声,上手就想扒拉君宸煜,借着自己兄长的由头,只要进了马府,两人认识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虽说马府在惠城算的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但这二人穿着显贵,都是上等的料子。
更别提佩戴在腰间的汉白玉佩了,那可是有价无市的,家里众兄妹就只有长兄有一枚,平常时间根本舍不得拿出来戴。
“滚。”
君宸煜甩袖将人挥退好几步,马珍珍后退时脚绊了桌腿,丫鬟来不及扶,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小姐,小姐,怎么样,可摔倒哪里?”
丫鬟急急忙忙的上前扶人,本来摔地上的声音就大,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经丫鬟这么一嚷嚷,整个酒楼都往这边看。
马珍珍只觉得脸都丢尽了,在这惠城里,那个不给她几分薄面。
“滚。”
喝退了丫鬟,马珍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菜色,刚才对着君宸煜的花痴和好颜色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看这马大小姐脸色不好,这两个外乡人怕是要遭殃了。”
“谁说不是呢,就连府衙里的太爷都要敬马家三分,惠城里谁敢不把马大小姐当回事。”
“谁叫人家有个好爹呢,谋了一份炼铁厂送东西的差事,和上面的人打上交道,身份自然就上来了。”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马家是怎么一步登天的,还不是马有财攀上了铁厂的大人物把给炼铁厂送菜的活紧紧攥在手里。铁厂可是京城来的大人物,马老爷不惜把自己的女儿送去给人做妾也要攀上关系。
云帆和君宸煜对视一眼,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这马小姐他爹跟炼铁厂有关。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知道我爹谁吗?”
马珍珍骄傲的抬起下巴,典型的用鼻孔看人,现在已经不是她看不看得上这个男人的问题了,这事关乎她的脸面,她一定要这两人跪下求她不可。
“我告诉你,我爹可是炼铁厂的后勤押运官,得罪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马珍珍这回算是碰上硬茬了,这回就放下狠话对方也无动于衷,只能搬出他爹来压人。
“行啊,那你把你丢叫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云帆已经忍了马珍珍很久了,从她赤裸裸的看君宸煜她就很不爽,而且她还一路尾随他们到酒楼。
“你,我爹......”
马珍珍舌头开始打结,她可没本事叫来她爹,最多只是狐假虎威而已。
再说了就算她真想叫,那也得她爹在家啊。
“怎么,你爹呢,叫他来啊,虚张声势谁不会啊。”
马珍珍被怼的哑口无言,面子里子都丢了,正欲回骂几句,不等他开口,就被一股冷气,桌上的剑已经被拔出了一截,旁边的男人真冷眼看她。
好似再说,若是还不知好歹,这把剑就架到她的脖子上。
“你,你们等着,等我爹收菜回来,一定叫你好看。”
马珍珍放下狠话,狼狈逃了 ,她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被君宸煜这么一下,哪还有胆子叫嚣。
她出门只带了一个小丫鬟,也没有什么能打的人,现在不跑难道要等着被揍不成。
面子虽然重要,命没了就都没了,面子以后找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