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心里大惊,还是被白剑砍散了手臂,但是手臂很快又再次凝结出来。
“谢袢炀,很快你就不会这么嚣张了。”说完他便消散不见。
白剑转了一圈发现不到目标后再次回到袢炀手里。
袢炀有些烦躁的踢了踢白剑,一个鬼你都砍不死。
白剑表示无辜啊,那鬼跑的快自己砍不到也是正常啊,有本事再回来大战三百回合。
猛然间,一阵阴冷传来,袢炀毫不犹豫挥剑砍去,在这一刹那灯突然亮了。
看清来人后,剑猛的顿住。
舟飏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反射性的后退了一步。
袢炀有些尴尬的甩了甩剑:“那什么,误会。”
不过隐藏人物大半夜的来这里干啥?
这么想着袢炀干脆问了出来。
舟飏有些尴尬,看着袢炀良久后开口道:“我,人鬼殊途。”
说完舟飏就后悔了,自己说的这是什么玩意。
其实他就是因为袢炀之前的话,然后又察觉不到袢炀在方家后莫名的有些烦躁。
便想着出来找人见见,只是没想到他刚找到这人,自己就被发现了。
袢炀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哦,你别把我当人就行。”
“啊?”这话显然让舟飏茫然了,他深吸一口气:“你要知道,我是鬼你是人,两者是不能在一起的。”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袢炀坐到房间里唯一一个完整的椅子是,抬眸看着舟飏。
漆黑的眸子依旧波澜不惊,如深海一般让人恐惧却又深陷其中。
“不是。”舟飏鬼使神差的否定道,随后他反应过来猛然感觉不对。
只不过袢炀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道:“所以你找我是因为想见我,既然想我那为什么还说人鬼殊途。”
这下舟飏惊到了,原来还是可以这样理解的吗。
“我,就是路过。”好吧,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袢炀显然也是没信,甩了甩手里的白剑,你看看这地方你弄得我怎么睡觉。
白剑显然是感觉到主人的心声,有些抗争的抖了抖剑身。
舟飏的目光被白剑吸引,这剑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
“这把剑叫什么?”
袢炀看了眼白剑,又看向舟飏:“垃圾桶里捡的没起名字。”
白剑再次不满的抖着剑身。
“要不然,你给他起个名字?”袢炀继续开口道。
“我?”舟飏有些意外,他看得出来这剑貌似对袢炀来说很重要:“这样太草率了,你的剑应由你起名。”
“你都是我的,这草率什么?”
这下舟飏再次被噎到,随后他看着剑身,剑身上的花纹已经暗下去了,昭示着他的主人现在心情很随和。
只不过这白剑貌似依旧暗藏杀机,他身为鬼自然是看得见剑上浓浓的戾气和杀意。
舟飏看向袢炀,眼中流露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意:“叫逍遥如何?”
不知为何他只希望剑的主人可以一直逍遥自在,无人所拘束,没人也可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