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祭剑不好吗?”袢炀甩了甩白剑,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被白剑吸收,他必须速战速决。
“袢炀你是打不过我的,你的一招一式都是我教的,况且你应该也被白剑划伤了吧。”陆道明看着他眯了眯眼,他有十足的把握夺下这白剑。
“这可不一定。”袢炀扭了扭手腕,再次提剑冲了上去。
毫不意外,两个人的招式几乎是谁也打不过谁,就那样僵持着,袢炀皱了皱眉,他绝对不能在这里就停下了脚步。
既然这样,袢炀深吸一口气,任由白剑吞噬自己,白剑上的狠气一股股的涌入袢炀体内。
“这么快就要放弃了?”陆道明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袢炀会奋力反抗,没想到他竟然自暴自弃了。
袢炀没有接话,他能够感受到那股寒意,甚至是直击灵魂,报仇是吗,不过现在你只能是我的剑,报我的仇,不是想要杀人吗,现在就杀。
那白剑似乎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开始拼命的颤抖,袢炀紧紧的握住剑柄,你是一把杀人的剑,而我恰好需要杀人,既然要祭剑那就祭!
只是一瞬间,袢炀直接挥剑砍去,丝毫不躲避陆道明的任何攻击,陆道明心里一慌,这人真是不要命!
只是稍微一走神,衣袖被划破,紧接着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袢炀看着他嘴角上扬,似乎是心情不错。
“袢炀!”陆道明大喊一声,躲着袢炀的招式:“袢炀我好歹是你的师傅,教了你那么多,如果没有我你现在根本什么都不会,你确定你要杀了我?”
“啧。”袢炀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道德绑架这我也会,既然你是我师傅,何不送佛送到西呢,况且你帮我是为了那我祭剑,我需要感激你吗,师傅。”
半刻钟之后,袢炀看着只剩下一片白骨的陆道明,又看了一眼白剑随手把白剑丢到空间内,越过陆道明的尸体走了出去。
那么多年了,他也该反击了。
时家。
时清因为时袢炀的事情并没有成为家主,时明廉拿着权杖拼命敲着地面,发出一阵阵的响声:“当初就应该趁方晓月不注意抓走袢炀,现在倒好了那么多年了,根本不知道人跑到哪去了。”
“要是他真的死了也就好了!”时明廉看着时清,只感觉气不打一上来:“你还是太过心软,局长他现在下了命令了必须在一个月内找到袢炀!时清,这可是你的好儿子!”
“父亲,我都怪方晓月,要不是她我早把时袢炀送过去了。”时清开口狡辩道。
“家主!不好了!家主有人闯过来!”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话音刚落一把白剑直接穿胸而过。
那人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袢炀慢悠悠的走进来,侍卫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袢炀走到尸体旁边拔出白剑,鲜血被白剑吸收消失不见。
袢炀有些嫌弃的甩了甩白剑:“别什么血都乱吸,脏。”
“你是谁?”时清一脸警惕的看着袢炀:“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时家,我杀的就是时家。”袢炀淡淡的开口,丝毫不把时清和时明廉放在眼里,似乎两个人已经是死物一样:“我的好父亲,这么多年,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