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我能解,那是我发明的、只属于我的‘烙毒’,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能解!我还能保证你的身体会恢复得跟以前一样。花韵仪,花韵仪!”她颤抖着抓住韵仪的手,疯癫地说:“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现在殷花汐之女到了我们手上,若你不能为北宸皇族延续血脉,迟早有一天,你会被皇室元老会赶下王座的!”她充满期待地看着韵仪。
“是吗?那又能怎样?”韵仪镇定自若,祝芸生却是要疯了,她不可思议地摇头:“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你为什么......?你不是很在乎亓官信的吗?你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登上北宸女王的位子吗......?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可以去死了。”韵仪唤出护城神火,青玉莲花游荡在她的身边,衬得她如同一位介于魔与神之间的仙子。她低声吟唱:“为半个覃都迎来末日的戏乐之罪,率领大军残害无辜百姓的暴虐之罪,擅用术法、以高贵之身谋害他人性命的蔑视之罪,自视甚高、死不悔改的高傲之罪,我大夏在此战中亡故的30万将士和老弱妇孺,请不要吝啬你们的怨恨,请用利齿抓咬,请用拳脚相踢,施暴者永坠地狱,而善者永驻极乐!!!”
九道刻有黄金铭文的金色光圈在祝芸生的身边落下,象征着死神与她的拉扯。护城灵火已经开始灼烧她的裙摆和头发,韵仪每多念一句话,那千万怨念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就深一分。
“花韵仪......你好惨......”祝芸生张狂的美貌被毁去一半,她在用最后的力气叫嚣:“你好惨啊,你的母后只是把你当做一个礼物、一个谈资而已,而你作为这天下未来的主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用这种近乎于同归于尽的方式来报复......”
韵仪面不改色,青玉莲花上的火光四溅。“圣女所信仰的山川神明见证,生与死之间的长桥引路,裂如红莲华地狱吐华,请用施暴者之骨血,慰我大夏元元之民。”
第十道光华金圈落下,祝芸生被碎成了渣渣,尸骨不存。
韵仪踉跄着走出祥云宫,竟发现大家都站在那里。
她面无血色。
终于,她扯出了一丝微笑,说出了一句最令人心疼的话——“星垂,你没有布隔音法阵。”
星垂跪下:“公主,属下没有布隔音法阵,您又怎会察觉不到呢?”
韵仪扭头看向她,眼里充满了疯狂与迷离。
星垂:“公主,您戴着这张面具太久了!该歇一歇了。”她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