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许小姐请自便。”慕容烈阳云淡风轻地丢下这一句话,巡逻去了。在清霜的示意下,两个披甲将士放开元齐诏,她愤然发问:“你不是早回......”“你们这队伍挺壮大啊!微服私访都访到月枝来了!”元齐诏伸手眺望远方,不怀好意地朝她挑眉。
“此等闲事就不劳烦莱恩公爵了。”
“闲事?”他喊得更大声了,“你们连怀有身孕的圣贤皇后都带上了,还说是闲事?如此兴师动众,怕是覃都出事了吧?”
清霜战术性眯眼。
“你想趁火打劫?”
“我想劫你。”元齐诏快步接道。
清霜再度皱眉。
他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古族的兴衰,不是寻常人所能参透的,我不想蹚这趟浑水,我只想跟着你。”他朝她抛媚眼。
“皇后娘娘从不留没有价值的人。”
“我有价值啊!”元齐诏一拍胸脯,“你们接下来应该不能走官道了吧?那样太明显啦!我知道一些隐秘又平坦的小道,是当地的父母官特别整修过的,请圣贤皇后殿下一定要相信我!清子,你要为大局考虑啊~”他温和笑着。
清霜黑着脸,去禀报了。
“哦?是嘛,竟有如此好事?”青缇收起摊在车内桌子上的月枝堪舆图,朗声道:“去将公爵大人请上来吧。是骡子是马,总得牵出来溜溜。”
越接近覃都,周遭城郡的氛围就越古怪。但他们并没有遭到拦截,室戚夫人大开门户,像是要把他们引入覃都似的。青缇推测,夺得玉玺、在覃都解决一切,可能是这个利令智昏的女人内心深处所追求的一种仪式感,她要用最极端的手段登上最“正统”的皇位。
正当众人皆为室戚夫人的丧心病狂而感到毛骨悚然时,清霜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她们与包括林妙君在内的覃都千星阁部众失去了联系。
杜莺时登地抱紧了怀中的玉玺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