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代价吗?”岑寂的房间里,晴初发出一声疑问。
“当然算!你可不要以为青春永驻是什么好事。刚才我的好妹妹都说了,党同伐异,人类自古以来就喜欢驱逐异类、拉拢同类,与别人不一样的人,注定要背负无数个窘迫的处境。”严丹蔻抓住了机会,想要调离话题。
“你别打岔!”严薇懿喝斥一声,“你你你你刚才说什么?儿子?那、那你当年不会是因为还在灵力恢复期,所以才没跟容妩走成的吧?”严薇懿捂着脑门,有些眩晕。
“对!一定是这样子的!以你的个性,怎么可能不跟她一起走?就算明知不可能,你也会试一试的!但当时天池的人来家里抓你的时候,你太听话了!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一点武力冲突都没有跟她们起!这只能是因为那个时候,你比普通人还要更加柔弱......!”
“所以那个男人才是害你进鸢戾宫的罪魁祸首喽?!不!容妩不能完全摘干净!她迷惑了你,蛊惑了你,把你拽进了放浪形骸的深渊,你应该恨她才对......!”
“哎!行了行了行了!往事已矣,我们过好当下吧,你就别深究了......”严丹蔻拿橘子堵住她的嘴。
“什么叫别深究了?30年啊!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三十年?今人的平均寿命也不过四十七岁。等等!这不是温州的贡橘嘛,你从哪儿弄来那么多?我来的路上听说鲜腴宫失窃了,不会就是你干的吧?”
闻言,晴初害怕地丢掉了手里的橘子,被迫开始看这俩姐妹打架。
最后的最后,严丹蔻赢了,只见她脸皮极厚地抱住严薇懿的腰,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要求停战,好面子的严薇懿哪丢的起这个脸,顿时撒手,拍了拍官袍上的灰。
她的官袍已经很旧了,迟迟没换到新的,怕也是在天池地位不显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