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个别几家跟您唱反调的人家,还很穷困。
要小心这些人急了干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安保根点点头。
“你对得对,我是得注意着。
尤其咱们大队好几种吃的喝的,要万一给我投了毒,我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庄知梦给安保根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保根叔,这是我家里的电话。
如果将来您需要我帮您出出主意或者想找我就给我打电话。”
“对,你不给我留,我也得找你要电话号码,我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
庄知梦笑着点头就准备出去,安保根特意又嘱咐了一句。
“庄知青你要是换号码了一定跟我说啊。”
“您放心吧,如果换了号码我立马给您打过来。”
庄知梦从大队部出来,看了看脚下的路,很是感慨。
刚下乡的时候这路上还坑坑洼洼全是土,现在整个路都平了。
去年村里把所有的路彻底大修了一遍。
以前到村口汽车就进不来了,现在也可以过车了。
安青柏安排好酒坊正好走过来,看妻子在愣神,关心地问。
“媳妇儿,怎么了?”
庄知梦回过神。
“没什么,我就突然想起刚下乡时候见的这路了。”
安青柏拉着妻子的手往回走。
“咱们村里变化是挺大的,现在好几家都买上电视了,以前村里人可不敢想。”
庄知梦笑了。
“这样挺好的,咱们大队终于不再是贫困村庄了。”
“老婆的功劳才是最大的。”
“嘻嘻,也不枉我下乡一场。
阿柏,酒坊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明天我就不用过去了,二哥全盘接手了。”
“我这边也安排好了,明天就有人接替我的工作,咱俩同时空闲下来了。”
安青柏点点头。
“娘那边的点心作坊得到这个月的月底。”
“嗯,反正咱们走也是到下下个月了。”
“老婆,咱们开车回京市怎么样啊?”
庄知梦笑着拉着爱人的手晃悠。
“老公咱俩想的一样。
开车回去沿途还可以边玩边走。
坐火车我还要担心胖胖和闹闹被拐走呢。”
“嘿嘿,咱们一直这么心有灵犀啊。”
夫妻俩甜甜蜜蜜回到家里。
一瞬间他们这种甜蜜的状态就荡然无存了。
“安少煜,安少铮,毛球,你们仨谁干的?给我把纸撕的满地。”
胖胖和闹闹把纸条从头上拿下来,护着毛球,直接站到墙角。
“妈妈,是我干的,您罚我吧。”
“妈妈,是我干的,不关哥哥和毛球的事。”
庄知梦瞅着罪魁祸首。
毛球委屈地呜呜两声自觉面对墙壁坐着,脑袋耷拉着。
庄知梦被气笑了,看着爱人。
“阿柏你看见了吧?每次毛球都给我来这一招,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安青柏笑起来。
“毛球一直爱演戏,三天两头就得演一场。”
庄知梦笑着看向墙角站着还偷瞄她的两人一狗。
“行了,别看我了,面壁十分钟,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惩罚。”
安青柏笑笑没帮儿子们说话。
拿过笤帚把地上扫干净,边扫边跟妻子嘀咕。
“也怪我,我昨天随手放在桌上了。”
庄知梦一听指指墙角。
“哈哈,阿柏你应该站过去。”
安青柏一把抱起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