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说,老婆每次都告诉我把一个材料单独交给二哥。
我还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单独放。
而且每次还不一样。”
“嘿嘿,咱家的酒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效仿了,咱们不是太失败了吗?
我这也是未雨绸缪。
没人偷大家都相安无事。
偷了只能自求多福了。
至于偷的人也不会好到哪去。
轻则烂手,重则截肢,反正不会很舒服就是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值得咱们多同情。”
“对,希望不会有人经不住诱惑。”
结果还真有人打算偷原材料。
毒物就摆在最明显的位置,那人偷偷摸摸各抓了一把,放进包里就想跑。
安青松笑眯眯地出现。
“德胜叔,别来无恙啊。”
安德胜颤抖着双手连忙把包放到身后。
“青松,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吗?”
“哈哈哈哈,好啊,连我回去休息都知道。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呢。
跟我走吧,我给你留着最后的体面,你别不识抬举才好。”
安德胜刚打算辩驳,突然手上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疼。”
安青松冷眼看着安德胜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知道后果了?现在跟我来吧。”
安青松在前面走,安德胜只能跟上去。
现在手已经红肿到不行,各处地方都在渗血。
安保根严肃地看向安德胜。
“好啊,非常好,咱们村里的人居然被别人收买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安德胜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大队长,青松,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救救我吧,我的手要爆了。”
安保根一看也吓了一跳。
“青松,这…”
“保根叔,实话跟您说吧。
我那放着毒物,只要有人来偷原材料,就一定会这样,谁也救不了。
原材料真的不能出一点问题,我们早就做了防范。
这么长时间都没事儿。
偏偏过年期间他来偷材料,这是明摆着不把保根叔您放在眼里。
更看不起我和我三弟,谁不知道这酒坊我三弟才是大老板。”
安保根摇摇头。
“算了,下不为例啊,我让铁柱过来给安德胜治一下。”
安青松要求。
“我希望知道幕后主使,不把人找出来我还是不能放心。
安德胜的家人一律辞退,永不叙用。
只要是我三弟或者我三弟妹参与的所有作坊,他们一家都不能再用。”
安保根叹了口气。
“好吧,我答应了,明天我广播一下,让村里的人都知道。”
安铁柱跑过来。
“他这种情况我只能暂时止血,还得送到医院处理。”
安铁柱每碰一下,安德胜就滋哇乱叫。
安保根烦躁起来。
“给我闭上嘴,赶紧交代谁收买了你。”
安德胜真的要吓死,一五一十都说了。
安青松气得捏紧拳头。
“又是这帮人,不去逃命还敢惹事儿,保根叔,我明天就去报警。”
“好,必须把这伙人一网打尽。”
安青松回到家里就给三弟打了电话。
安青柏挂了电话还很生气。
“老婆你真说对了,安德胜没经住诱惑,去偷原材料了。
这么容易就被造假酒的人收买,简直没有一点良知。”
庄知梦给爱人抚平紧皱的眉头。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有人就是会趋向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