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黑色的风衣往后一甩,骤然抬起大长腿,落了灰尘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踹在了钟宏泽的下巴上。
力道之大,只是这么一脚,竟将对方踹倒跪地的同时,还踢坏了对方的下颚骨。
直接整脱臼了......
钟宏泽痛苦的哀嚎着,随着血水一起吐出来的,还有两颗大牙。
瞧见眼前这一幕,慕厌尘也觉得不解气,抬腿朝着肋骨又是一脚,“她也是你能动的人?”
对方再断两根肋骨。
钟宏泽痛得脑袋都麻了,他挣扎着吐了一口血沫子,只觉得浑身的疼痛都在加剧。
浑身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他踉跄地站起来,捂着胸口看着眼前的男人:
“慕厌尘......你别欺人太甚......打狗还要看主人......”
“嘶。”慕厌尘嫌弃的顶了顶腮帮,似笑非笑的看着钟宏泽,口吻很是淡漠:
“你主人我都要一起收拾了,谁还在乎你一条狗......”
这话,听着就很狂妄。
慕厌尘回头看着旁边的言炔,他俊颜依旧肉眼可见地阴沉,目光却扫向了钟宏泽的一众小弟:“谁说?”
这声音真是心惊胆寒的冷,众人咽了咽嗓子,表情痛苦且不自然的看向了钟宏泽。
最终还是扛不住男人的威压,松了口,“她......她问月光之泪和她妈妈的关系......还问了......问了一个男人......”
听着这话,言炔满覆寒霜的眸子又冷了几分。
“很好。”随即,他低垂着眼睑,额前的那几缕发丝也荡得邪肆。
他在卷着袖口的同时,开始对着后面的肖诃发号施令:“都废了吧,留着没什么用........”
“是,少主。”随着话音的落地,钟宏泽的一众小弟还没不明白这是几个意思。
肖诃已经掏出了枪,对着他们下体就是一通扫射。
很显然,他们将要在这里葬送了他们的后半生。
钟宏泽急了,看着瞬间残废的精锐下属,他扶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往后面退了两步:“卧槽......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艹,能不能痛快点,别说这么多废话,我们问什么你说什么?......”
慕厌尘单手入袋,旁若无人的从兜里掏出烟盒点了根烟,然后才若无其事的朝着言炔扬了扬下巴:
“实话告诉你,我旁边这位爷没什么耐心。说吧,谁派你来的......”
看着过于嚣张狠厉的两个人,又过于目中无人的两个人。
钟宏泽忍不住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明显凹进去的眼框时不时看着远方,似乎在期待什么:
“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得不说,还是有几分骨气的。
慕厌尘含着烟上前,嘴巴里的烟径直吹到钟宏泽脸上,语气又冷又不耐烦:
“那还不让你爹速度快点......怎么办事效率这么慢......就这?以后还想掌管底下城南?”
听着这话,钟宏泽一怔:“……”
明白了,原来他们在等他爹。
也就是说,对面的两个男人,根本不屑于同他交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