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什么?”
夫人见到官衔沉默不语,只顾着出神大为不满,他决定为儿子硬气一回。
“老爷,镇业是您唯一的儿子。”
“你喜欢也罢,不喜也罢,这是事实。”
“正业我是埋怨你不准他干涉家里面的生意。而您又怪正业,做事不稳当。”
“便只有可怜我夹在一个中间。”
“那我想为正业说句话,拿不拿得起事来,不得先教吗?不得先给个机会让他去试一试嘛?”
“……”
关贤看着一顿抽泣的夫人,太阳穴突突的疼痛。
他们两个根本不在一个点子上。
“王所长打电话来了!说他故意打匿名电话举报官桥酒楼用有毒的食物给客人做菜……”
“……”
他他说的咬牙切齿,依然故意将事情挑明,暗中观察夫人的反应。
没成想,他只是轻轻愣了一下,马上开始利用自己毕生的经验,为自己的儿子开脱。
“那……”
“镇业肯定又有自己的苦衷!”
……
“他估计也是为了酒楼好,怕有不新鲜的食材,坏了店里的生意。”
“后来事实证明,店里不也经得住检查吗?打个电话又有什么关系?”
“他还小,做事没有什么分寸,鲁莽了些,等他清醒过来,你骂骂他就是了?”
“……”
“你要不听听你都说了些啥?”
关贤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糊涂啊,他这个夫人对教子方面真是糊涂到极致。
可是看到夫人她眼眶通红,泫然欲泣的样子。
他又开始于心不忍。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他家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是夫人携带大量嫁妆,这才得以重新振生意。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夫人看到官衔的,眼神柔软,下来立马乘胜追击。
“当初刚过门的时候,大家也觉得家里没希望了,没有一个人看好你,不也是咱俩,一点一点的将所有的生意都找回来的嘛。”
关贤此刻无法反驳。
“如果真要说起这些生意,你还有一半我的功劳呢!”
夫人直视着地面,她故意强调这么些,也是想告诉官贤,家里的生意她多少能说上话。
她偷偷看了一眼官宣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反感,于是又改变策略,软硬兼施。
“镇业总是清醒不过来,医生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
“要是您这次主动愿意给他机会,他怕是早就醒过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