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航被她噎得,眼眸蓦地暗沉,生硬地点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
他能说的话,都已经被苏音堵得死死的。
现在就这么进退两难了。
但今天他要是不进去“搜”的话,又怎么“人赃并获”,把苏音扯进来呢?
他和魏香蝶的戏唱到了一半,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
这可不行!
乌致远听了半天,这时实在是忍不住了:“苏音说的没错!你们没有证据,这么冲过来可不行!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
其他村民也纷纷点头。
“也是啊,又没有证据,闹这么难看。”
“就是。”
吕航气得要死,恨不得把乌致远打一顿!
魏香蝶也暗暗着急。
她仔细想了一会儿后,犹犹豫豫地开口道:“苏音,要不我们把村支书找来吧?”
吕航眼睛一亮:“对!我们找村支书,由村支书来当中间人,总可以了吧?这样我们一起进去找一圈,要是没找到手表,我就给你道歉!”
这个村子里权力最大的人,其实不是村支书,是大队长。
但大队长不是他们村里的人,和自己一样,也是上头调下来的。
如果找他做中间人,倒还真不如村支书了。
村支书是在这个村里土生土长的,在村里很有威信。
而且......
吕航嘴角微微一勾。
苏音不知道的是,她这样不过是在搬起石头砸她自己的脚,那块手表的确是在她家柴房。
只要能找出来,那她找谁做中间人证明都没用。
到时候,苏音就是偷表贼,有了村支书的证明,事情只会更严重!
一旦村支书看着他们把手表从柴房里找出来,那当着全村人的面,苏音想要洗脱自己的“偷表”的罪名,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吕航想到这里,心中不自觉地窃喜起来,也不似刚才那样烦躁了。
魏香蝶想得和吕航差不多,她心里还觉得苏音实在是蠢得无可救药,不由地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神色。
苏音却不打算让他们为所欲为,谁惯着他们的臭毛病啊?
而且等下魏香蝶的妈袁春红,估计就要来凑热闹了。
想到这里,苏音嘴角微勾:“吕知青,还有魏香蝶,你们俩怎么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亲眼见到我偷东西了呢!你们就这么确定那块手表在我这儿?”
“啊!”苏音惊恐地瞪大眼睛,偷偷瞄向魏香蝶的肚子。
她这个眼神隐晦不已,却盯得魏香蝶浑身颤抖。
“难道?”
“难道是为了......”苏音的话戛然而止,却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吊起来了。
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