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不夜。
梁清墨看了看手机,在时间恰到好处时起身上楼,轻轻推开了三楼包厢的门。
徐不言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的靠窗户的位置。
整个人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窗外流动的灯光光彩夺目,整个人看起来熠熠生辉。
一双长腿裹在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很直。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杯沿,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得不说,徐不言确实有渣有浪的资本,有颜有钱又身材好。
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梁清墨咬咬牙走了过去,以非常暧昧的姿势坐到了他的身边。
“徐少!”
两人在不夜的名声都很大,但从来都是各玩各的,鲜有接触。
而且对于梁清墨这种半路出来的千金,徐不言是把她当成暴发户的。
以至于梁清墨这个人刚开始在不夜出名时,他是相当不屑,甚至说他看不起她那种纨绔。
他有些意外,或许是酒后的缘故,深邃的眸里带了些茫然与直勾勾的好奇,“跟踪我?”
“喝吗?”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反而将酒杯又递进几分。
随着她的进一步靠近,她的胸蹭到他的手臂,一柔一刚,说不出来的暧昧。
他没躲,喉咙一动,满是蛊惑,“要负责吗?”
“不用。”
话刚出口梁清墨就觉得自己会不会装得过于潇洒,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怕给徐不言留下这是“陷阱”的印象。
正当她思考时,手上传来些许重力,他就着她的手喝下了杯子里的酒。
事情太过顺利,顺利到梁清墨分不清这是她的陷阱还是他的套。
酒过三巡,醉意袭来,所以她略带刻意地邀请他。
不夜最高层的豪华套房。
他宽肩窄腰,她腰细腿长,他衬衫微敞,她是毒玫瑰。
在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表情以及他的声音后,梁清墨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干嘛。
她的手不是很老实,尤其是在看到他漂亮的身体线条时,不受控制地从肩胛骨到锁骨再到其他地方。
“梁清墨,你不要总是摸来摸去的。”徐不言眼尾泛红,抓她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她像没听见似的,突然抬眸问他:“衣服……要解吗?”
本是想要逗逗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红着耳根,点了头。
梁清墨看着他衬衫微敞,衣服松松垮垮地半遮半掩,比全裸还刺激。
她轻啧一声,好乖!
徐不言光看着,不知从何下手。他微微侧开脸,干坐在那,像在害羞又像在隐忍。
梁清墨以为他不会,提议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你转过身去。”他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光滑白净的背让他有些目不暇接。
果然好看的皮囊是万能的,明明在做着很不搭的事情,但看起来就是很可爱。
但前提是她有耐心!后边的人半天没动静。
梁清墨嫌他墨迹,带着他的手,单手解开了。
“咔哒!”一声,随着衣物的掉落,男人从后面覆上她,“笑什么?等会有你哭的。”
她从生疏中感受到他微妙的颤抖,反而生出几分兴奋。
气氛开始变得不妙起来。
短暂的越轨,是愚蠢的选择还是明智的决定?
……
第二天是她先醒过来,比预计的时间要晚半个小时。
昨晚太过疲累,哪怕她提前订好了闹钟也差点没起来。
协议是之前备好的,她还特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为的就是在对峙时不落于下风。
徐不言睁开眼睛时,整个人还是懵的,头发松松软软地搭在额前。
但在看到梁清墨后,整个人清醒了几分,“说吧,惦记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