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痛，谁又能懂。

她为奶嬷嬷，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只养育了不到一个月，至少她还只是自己的孩子，但对于德妃娘娘来说，一眼未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叫人家额娘！

加上六阿哥的夭折，一切在那时就完全崩溃了。

只能说，这是一道解不开的难题，当初的心结，如今早已成了死结。

算了，等过几日再说为十三阿哥赐格格的事吧。

张嬷嬷离开没多久，李世民便来到了永和宫，没有让人喊，悄然而至，也听了一回墙角。

只是听得不多，但也听到德妃没有身子不适，只是单纯让他来，不去永寿宫。

还因为四阿哥胤禛？

佟佳氏？抢儿子？

李世民回忆着康熙的记忆，眼皮一跳，防止外戚好像也没有防止外戚，这四阿哥也是很悲催。

李世民看了一眼魏珠，魏珠会意，“皇上驾到。”

骤然响起，德妃乌雅氏和嬷嬷急忙收敛神色，只是两人也知道，大概是被皇上听到了，当推门而入后，两人急忙跪在地上行礼。

李世民没让她们起来，“德妃，你恨当初的孝懿仁皇后，朕还能理解，但你恨如今佟佳贵妃是何意？”

当初德妃为孝懿仁皇后生子一情，康熙知道的很清楚，这件事都是德妃自己一手造成的，如今要怨恨佟佳氏一族，也怨恨的没道理。

甚至在孝懿仁皇后死后，完全当没有四阿哥这个儿子，就算是如今，对四阿哥那就好像对仇人似的，对十四阿哥那是疼到心坎里。

哪来的怨恨？四阿哥都没怨恨你呢！

德妃猛然抬头，此刻她不想忍了，“皇上，佟佳贵妃还想让胤禛去承乾宫，还想让老四福晋去给她请安，还想联合佟佳氏一族，让老四记在她玉牒之上，难道妾身就不该恨她吗？”

“孝懿仁皇后抢了胤禛十年，难道她死了，胤禛还要被佟佳贵妃抢走！妾身如何不怨？”

李世民看着德妃眼泪落下，“当初是你自己跟表妹提议，你为表妹生下一个阿哥，你和表妹达成了协议，只要你所生阿哥被表妹抚养，表妹让你为嫔位，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