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治的从来不骗人,说不能治的,有八成是在撒谎。”
“多谢娘子。”
常虹激动得又要跪下去。
赵楚楚实在不习惯他们动不动就下跪,只能制止她:“虹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什么都不做了。”
“娘子我只是太激动了。”
“现在坐下,让我好好把脉。”
常虹这才想起,赵楚楚还没给她把过脉,却已经准确说出了她情况,可见这医术真的非比寻常。
赵楚楚给常虹把完脉后,让常虹将柴乐也喊过来。
“他应该没事吧?”
“有没有事我看过才知道,无法怀孕不一定全是女人问题。”
“那我喊他进来。”
柴乐听常虹说赵楚楚可以让他们有自己的孩子,大大方方进来了,完全没有因为所谓尊严而扭捏。
一如赵楚楚预料那样,柴乐身体也有些问题,不过比常虹好些,调养一两个月就差不多了。
赵楚楚给他们两人都开了一张方子,告诉他们这药要怎么煎,如何服用,然后又跟常虹说:“虹姐,你不能只吃药,还要药浴以及扎针,打通你瘀滞的经脉才行。”
“全凭娘子安排。”
只要能生孩子,便是吃上一年的药也是值得的,更何况是扎针。
死都不怕,扎针能有多疼?
“药浴用的药材我这里齐了,你们只需照着房子抓药就行。”
“谢谢娘子。”夫妻两人感激地道。
“没事了,你们先出去吧。药浴明天再开始,和扎针一起,今晚早些歇下,不然虹姐你明天很可能扛不住的。”
“我可以的。”
赵楚楚笑得意味深长:“我觉得虹姐还是先不要说这话,我的药浴可不是让你简单泡一下药水哦。”
常虹也没见过这样的疗伤法子,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她以为赵楚楚在普通人身上用过,普通人扛不住,她一个习武之人,定然是没问题的。
赵楚楚在药房忙完,谢珩刚好回来。
两人说了下今天的事,就早早睡下。
次日。
赵楚楚将那些药材交给常虹,让常虹下午早点熬了交代她至少要熬上一个时辰。
之后,赵楚楚就去了如玉馆看看进度。
健身锻炼用的器材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一点细节上的东西还没搞好。
赵楚楚试了一下,那些器材比她预想中还要结实。
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啊。
工匠们看着赵楚楚在竿子上下翻飞,轻巧得就像是不用力气那样。
年轻点的工匠也想试试像赵楚楚那样玩。
被赵楚楚制止了:“不要随便模仿,否则很容易受伤的,扭伤的话还是小事,就怕从上面掉下来连断了骨头。”
“可是看谢娘子好像很简单啊。”
“看着而已,不信你来试试,能做几个引体向上?”
赵楚楚示范了一下什么叫引体向上。
年轻的工匠好胜心上来,他觉得太简单了。
赵楚楚一口气做了五个,他能做十个。
然而,很快就打脸了。
他就做了两个就不行,后面怎么蹬腿都上不去,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像一只蛙一样,难看死了,人家谢娘子轻轻松松的,腿可是绷直的,你是想靠蹬上去吗?”
年轻人跳下来,坦然认输:“是我的不对,太小看谢娘子了,不好意思啊。不过,谢娘子我看不太懂,你做这些有什么用呀?”
“这些用处可大了,可以帮助人变得更强壮。”
“可你不是说这里只招呼姑娘的吗?哪家姑娘愿意这样翻上翻下的?”
“总有姑娘喜欢的!”
肥胖的女子这么多,谁不想瘦下来?
管住嘴迈开腿动起来,总能瘦的,吃药的话,是药三分毒,姑娘家体能上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以后嫁人的话,被丈夫家暴还有还手的余地,不然坐着等人渣的拳头下来?
如玉馆不仅能让她们健康起来,还会教一些基本的防身术。
时下重文轻武,君子六艺已经逐渐被文人抛弃多了,身手厉害的男人不多,女子学了防身术,好处多多。
工匠们表示不懂赵楚楚的脑回路。
他们也不想懂,反正只管安心做好分内的事,拿到工钱就好。
赵楚楚逛了一圈,对工匠们的审美相当满意,没浪费她给出这么高的工钱。
赵楚楚指出一些需要修改的小地方后,便从如玉馆回来。
常虹的泡澡的药水已经熬好。
一进门就被那浓浓的药味呛。
常虹是个会做人的,她不想让周围的人家有意见,就自己买了不少饴糖糕点给他们送去,让他们多多包涵。
周围的那些人家也知道神医赵楚楚住在这里,就算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何况常虹还给他们送吃的,忍忍就好了。
“总不能让大伙都因为我对娘子有意见,所以我便自作主张了,还请娘子见谅。”常虹将这事告诉赵楚楚后,很不好意思,担心赵楚楚会因此不高兴。
赵楚楚笑道:“我对人情世故这方面不太在意,你这样做其实很好,不用紧张。好了,你先把水倒到浴桶里,我去拿药箱。记住,不要加冷水啊。”
“好。”
柴乐也连忙过来搭把手。
赵楚楚拿了药箱过来,让常虹将衣裳全部脱掉。
常虹也不扭捏,依言照做。
柴乐第一次看到媳妇在别人面前这样,很不好意思地想要出去。
赵楚楚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你要去哪儿?留在这里守着虹姐?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哦。”柴乐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常虹坐在赵楚楚面前,赵楚楚先给她身上涂了一层药油,然后拿出银针,又快又准地扎入穴位里。
“娘子,这也不痛,不用他在这里守着吧?我自己可以的。”
“虹姐,要不进了你浴桶你再说这话?”
常虹:“……”
等针都扎入穴位,赵楚楚扶着常虹进了浴桶里,让常虹坐在浴桶中间。
“乐哥,你就守着虹姐,别让她倒下,现在她身上的穴位都有银针,扎得深浅都有讲究哦,”
“我知道了。”
“虹姐,忍着点啊。”
常虹点点头,她不以为然。
赵楚楚也没有马上走,然而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常虹就开始觉得好像有什么想通过肌肤拼命往她身体里钻,又痒又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