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听到马车里萧崇奇怪的哼声,立刻担忧跟过来询问,跟那个女人呆在一起,他时时刻刻都怕有人使坏,防不胜防。
萧崇伸手捂住乌拉吉要开口的嘴,竖起一根手指轻放在淡樱粉唇的上轻“嘘”一声。
接着,他扬声回复道“大师父我没事,只是刚刚的颠簸,一时惊到,你不用担心!”
颜战天狐疑着又嘱咐了一些才打马走开,好一会儿萧崇才放开乌拉吉,“被大师父知道,肯定又会怪你!”
乌拉吉微怔,她很感动,“可是确实是我让您受伤了?”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萧崇的胸口愣愣小声道。
他被烫到了,她知道。
少时,萧崇半褪下衣衫,任一只白皙的小手,在胸口一处红肿的地方仔细轻轻涂抹。
他侧过脸去,任由乌拉吉帮他涂药,此时女子脸颊染上一抹轻粉,手下的动作也尽量放轻,她每一个动作都很轻,以免弄疼萧崇,药膏是青绿色,涂完后会让人减轻灼痛感很清凉舒服。
乌拉吉对着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才抬眸这便对上一双沉欲惹火的眸子,她声音轻颤“公子,还还疼吗?”
萧崇慢慢挪下头靠近,声音竟沙哑沉醉“嗯!可以!”
“呼~”乌拉吉,莹润的红唇又凑近吹了一口气,“公子,这样会不会好点!”
萧崇望着她剪水的眸子,喉头滚动俩下压了下去。
疾驰的马车中,一片香艳涟漪!
半个时辰后停车休整,颜战天觉得可能是错觉,明明俩人之间保持着得宜的距离,但却感觉萧崇和这女子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拿着手下递上来的信鸽,将信第一时间交给萧崇,信上只有几言简意赅,主要便是说萧凌晨如今带兵的动向。
颜战天轻咳几声,撇了旁边斟茶递水的乌拉,示意萧崇有些事回避着外人点。
萧崇肖笑笑对此不置与否,他扬声吩咐道“大师父,给凌尘回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