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疯狂摇头:“就是好奇……”
毕竟,以前帮他修理的时候,就看到他露出过……不可描述的反应。
联想到那个方面,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放轻松感受的话,应该跟人类被按摩差不多吧,”散兵语气轻飘飘的,“不过鉴于你实在太不知轻重,比起用手,下一次还是试试……”
哔——
“……说不定会更舒服一点。”
南柯的耳朵自动给他打上马赛克。
“好的!”她严肃点头,“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问完了?”散兵指弯轻敲她的脑袋,勾唇邪魅一笑,“那,是不是也该轮到我采访一下我的使用体验了?”
总体还算和谐的四天之后。
浅濑响和阿望在凌晨时分回来了。
寝子一边扒门一边嗷嗷叫,南柯起来的时候,散兵已经点了灯。
门一打开,寝子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灰蒙蒙的海雾里,身边环绕着灵光的浅濑响和阿望一前一后,步上神社的石梯。
“阿望受了点伤,”浅濑响的箭袋已经空了,面色不掩疲惫,单手抱着寝子,把阿望让到前面,“南柯,有劳你帮她处理一下。”
“我没事!”阿望低着头把手往后藏。
“阿望,”南柯拉住她,“给我看看吧。”
阿望被蛇咬了。
毒素已经紧急清理过,但手臂还是不太有知觉。
浅濑响也受伤了,一边肩膀血迹淋漓,雪白的上衣被染成和裙摆一样的鲜红,寝子蹲在旁边看她自己给自己包扎,时而不安地“喵呜”一声。
封印祟神,并不如她们出发前表现得那样轻松。
忙乱到天色微明,两人总算安稳歇下。
南柯睡意清了大半,怕打扰到他们,轻手轻脚带上门出去,没一会儿,散兵也跟着出来了,声线略冷。
“你自己也是伤员。”
南柯被提醒,回头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像也是。”
散兵不耐地吐了口气,眉头紧皱,挨着她坐下,披来一件外套。
“国崩,”南柯望向神社正对的方向,太阳还没有升起,岛屿上空的乌云黑压压的,格外醒目,“云还没有散,就代表封印没有成功吧?”
“看来是。”
“响小姐性格这么要强,居然会未达目的半途折返,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南柯顿了顿,又说,“她们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回来之后,也一个字都没提呢。”
“你都这么说了,难道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散兵索性挑明。
南柯倏而沉默了。
因为他说对了。
尽管浅濑响包扎的时候没要她帮忙,但被拔出血肉的精铁箭头“咚”地落地时,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绝不是怪物或邪祟会使用的武器。
在封印途中袭击她们的。
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