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散兵的厨艺连旅行者也望尘莫及。
所以派蒙选择原谅他。
派蒙含着两包眼泪,暗含期许地望向南柯。
“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有点晒晕了,就不去了,”南柯笑着说,“祝你们吃得开心。”
“晒晕?”派蒙担忧地飞上来,用小手贴贴南柯发烫的脸,“那就没办法了,你好好休息哦,等派蒙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南柯从善如流地摸摸她的头顶:“谢谢小派蒙。”
派蒙和万叶一前一后向甲板走去,南柯也转身,和散兵回到房间。
某个压抑了一路的人此时已经到了极限,转身就把她按在门后,重重地吻上来。
分明最近变得温和有耐性一些了,只有在这件事情上,比以前还要急切,充满侵略性。
衬衫纽扣不如和服的衣带好解开,南柯被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仰头轻声闷哼。
深究起来,原因只有一个。
散兵某方面的反应过于迅速了。
只要和他拥抱,甚至只是牵一下手,立刻就会出现不可言说的尴尬情况。
偏偏有派蒙在,绝大部分时候并不能如他的意。
导致散兵对派蒙的火药味儿格外浓。
裙摆被撩起来,南柯攀住散兵的肩膀,做好了心理准备,却猛地咬唇,睁圆眼睛“呜!”出一声。
毛、毛绒绒的?!
什么东西!
奇妙的触感从皮肤直达头顶,南柯全身发麻。
脸颊肉被捏了捏,带着警告意味的吻落在唇角:“别分心。”
“国崩,”南柯声音颤颤巍巍,试图阻拦他作乱的手指,“你拿的什么?”
发暗的紫眸凝视她,似笑非笑:“你猜。”
怎么可能猜得到。
南柯有点慌,推他:“你别……”
几分钟之后,南柯手指软软地掐着散兵的后背,眼眶被泪水沁红。
散兵终于大发慈悲,把折磨她许久的小东西亮出来。
雪白湿乱的一小片,是根羽毛。
他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拿走的?
散兵张开手指,把羽毛扔在地上,眼里噙笑:“还满意吗?”
南柯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理解不能:“为什么……”
话没说完。
南柯整个人差点跌下去,被散兵搂着腰背托住。
“只有我想要,不公平。”散兵指尖拨弄,附在她耳边,嗓音里浓郁的欲求不满。
南柯脸红得要滴血。
散兵看着她的表情:“南柯。”
故意暧昧地叫她的名字,让吐息喷吐在她的脖颈耳廓。
“喜欢吗?”
南柯紧紧咬唇,死不开口。
意识逐渐变得一片空白,也听不清靠在耳边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
南柯的嘴唇含糊地张合。
只剩被久久吊起的饥渴被满足的那一瞬间感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