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的样子,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像那扎手的荆棘花,美得肆意张扬,让人更想将她驯服。
听到茶茶最后的自称,景渊妖尊立时有了新的猜测。
“你来这里,我不放心你自然就跟着过来了。你放心,刚才的事我保证不会宣扬出去。”
“你的秘密,你知我知。”
“茶茶是宝贝儿的名字吗?别怕我,以我的修为。如果本尊真的想要你的命,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本尊说了愿意与你结为道侣,这事对你永远有效。宝贝儿要是不放心,可以与本尊结平等契约。”
没有错过茶茶眼里的防备,景渊皱眉解释。并不想因为这些,让彼此产生不可逆转的隔阂。
“妖尊不必说这些花言巧语哄骗我,结契还是免了。”
“我的本名也叫宋茶茶,妖尊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不用再叫什么宝贝儿,肉麻兮兮的,听得人鸡皮疙瘩都快出来。”
“我对妖尊也没有别的要求,麻烦妖尊离我远点。大路朝天走,别再缠着我。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不劳妖尊替我保驾护航。”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可没那么好哄,做了这家伙几辈子的媳妇。
换了个新位置,竟然对她动了杀心。没有罚他给她跪榴莲,他就偷着乐吧。
还想让她这么简单就原谅,想都别想。
嗤笑了声。
茶茶冷着脸不苟言笑的开撕,半点下台阶也没给他留。
还是那句话,男人就不能惯着。
张易淼这狗男人就是再换一百个马甲,她也绝不会更改初心。
“好了,景渊妖尊不必再说。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没有兴趣再听什么解释。”
“我先走一步,请妖尊别再跟着我。”
崽卖爷田不心疼,茶茶打断了景渊妖尊到嘴边的话。一拍原主的储物袋,又从储物袋里掏了张珍贵的传送符。
闪身消失在原地。
留下景渊妖尊在原地干瞪眼。
“这么无情,半点机会都不给吗?”
拧眉反思,景渊妖尊苦恼的沉下脸。
同时感觉很是不可思议,竟然还有女人不被他这张脸所迷惑。坚定的一再拒绝他,这感觉对景渊而言,实在是太过新奇。
揪了一缕银白色的长发在手中把玩,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烁着令人难以捉摸的亮光。
茶茶越是拒绝,越是能激发景渊的好胜心。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活了几千岁,从没有让任何女人近身的景渊。
尝过了这个中滋味,舍得放弃这个唯一能入他眼的人才怪。
而茶茶不知道的是,九尾天狐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妖狐。不管男男女女,只要感兴趣都会忍不住将对手勾到手,吃干抹净。
九尾天狐最是重情的死心眼,一旦有了对象都是从一而终。哪怕对象陨落,也绝不会再另找他人。
甚至不少失去对象的九尾天狐,不少都是造反了自我泯灭追随伴侣。
身形幻化作一缕轻烟消失。
方圆十里匍匐倒地的妖兽们,总算能喘口气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