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吃药好不好?”
昏迷的阿古善听到了李瑾菀的话,他张了张嘴,像是在叫‘阿菀’。
李瑾菀泪目,她把眼泪眨掉,眼疾手快的把药勺往他嘴里放。
就这样,在李瑾菀的轻哄下,喝完了药,也陷入了更深的沉睡。
深夜,阿古善在混沌中渐渐清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慢慢聚焦,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想抬手揉揉胀痛的额头,手微微一动感觉有重物压在他手上。
而睡梦中的李瑾菀瞬间清醒,抬头看过来,两人视线相对,同时开口。
“阿菀,我怎么了?”
“你醒了?感觉哪不舒服?”
李瑾菀松开握着他的手,揉了揉两只发麻的胳膊,看着他,脸色冷淡下来,“你不记得下午发生的事了?”
阿古善抬起没麻的左手揉着额头,回忆下午发生的事,“我隐约记得我下午头晕目眩,很不舒服,但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感觉很安心。我怎么了?”
“中毒,寒食散加曼陀罗,你差点疯了。”她看着他的眼睛。
阿古善眼神里的疑惑慢慢退去,好像想到了什么,“是在我额吉那?”
“嗯,艾吉玛和白草在地牢,阿娜日夫人被控制在她的帐内,白草的表哥还在逃,巴图已经派人去追了。可疑的人员都在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李瑾菀站起身,活动了几下身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阿菀,我受伤了,中毒了,你都不心疼我吗?”阿古善赶紧叫住她,他感觉李瑾菀对他太冷淡了,但他又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只能装可怜。
人没醒觉得不气了,醒来后还是很生气,她转过头,“我宣布,咱俩冷战,两天后再见面。”
“阿菀!”李瑾菀听到没回头。
阿古善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想下床却浑身没有力气,没办法只能重新躺回去。
他闭着眼回想今日发生的事,寒食散和曼陀罗都属于禁药,之前从未出现在草原,但今日却同时出现了,还用在了他身上,可见背后之人一直清楚草原的情况,且早有预谋。
他又想到了查盖,被监视的感觉又来了。
没等他深想,有人掀帐而入,他勾唇笑了笑,他就知道李瑾菀舍不得他。
“阿...”他睁开眼看到端着粥走来的少布,把后面那个字咽下去。
少布把粥盛到小碗里,放到榻边的桌上,又扶起阿古善,给他背后垫上靠枕,“确实是可敦让属下来的,可见可敦即使生气也是关心您的。您是中了药才会把艾吉玛认成可敦搂进怀里的,不是故意的,只要好好道歉,我相信,可敦会原谅您的。”
“什么?我把艾吉玛搂进怀里?”阿古善难得声音这么大。
“什么?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你刚刚干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少布把粥放到阿古善手上,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我刚刚在思考,算了,说说下午发生了什么。”阿古善慢慢的喝粥。
...
“我下午就看到这些,其余的我也不清楚。”少布又给他盛了一碗,问道“还想吃点别的吗?”
阿古善摇摇头,把脑海中的记忆与少布描述的形成一件事,脸色越来越阴沉,事情到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把碗里的粥喝掉,感觉自己有些力气了,掀开被子要下床,少布赶紧阻止道:“您在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啊。”
“您先把伤养好再去见可敦也来得及。”少布上前搀住有些虚弱的阿古善。
阿古善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