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小的富贵,是这大宅的扫洒。”
“这大宅平常作息如何?你们与周围村民是否有接触?”
“宅子里的人和外面接触不多,也不能有过多接触,平常有事出门都是从村外侧绕着走。至于作息,和村民们是一致的。”
“哦,这里每天都有人送菜。”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巴图给了任明一个眼神。
“将军,有人敲门,我等不敢轻举妄动,请将军定夺。”
任明看了眼时辰,“等一会。”
门外人正纳闷呢,门从里面拉开,富贵笑着道“董师傅,你来啦。”
“是富贵啊。老王怎么没来?”董师傅认出富贵就开始往下搬东西。
他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富贵,“你小子来帮忙啊,杵着干什么呢?!”
富贵笑眯眯道“董师傅,今天老爷生气了,您辛苦点,把东西卸了,我一会喊人来搬。”
董师傅没再追问,几大框肉菜堆放好,他才凑近富贵,小声问道“你们老爷真的是那里的人吗?这么讲究。”
他指了指天,表情耐人寻味。
“啧,别瞎打听,快走。”
等人走后,富贵依然僵硬着没动,他小声问道“大侠,我…”
任明收了他后腰的刀,门内出来俩人把东西搬进去。
一天有惊无险地渡过,趁着夜色,转移了所有人。
回到据点,森达带人等着。
巴图把人曹进单独拎进密室,把人弄醒。
曹进恍惚着醒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直接抓住一个软软的东西,他嘴角带起笑,“臭婊子,还挺主动。”
再一捏,怎么毛绒绒的,他转头看过去,一只肥硕的老鼠正死死盯着他。
“啊!”
经过与老鼠的一番搏斗,年迈的身体更显无力,他伏趴在地上,抬起被老鼠咬肿的脸,问道“你是…是草原人?”
“不认识我了?”巴图起身走近他,拽了拽手里的软鞭,笑道“帮你回忆回忆。”
“别,我认识。”
“晚了。”红痕压住咬痕,交错在脸上。
曹进疼到蜷在地上。
巴图蹲下身,坚硬的铁器按在他的伤口上,“今朝还记得吗?她的家人在哪?”
谁知曹进听到反而笑了,他斜眼看巴图,“那个臭婊子是你是什么人?不管什么人,我都玩过了。”
巴图冷冷一笑,压下怒火,“带这位贵客去刑室。”
曹进连忙道“等等,我说,我说了以后能放了我吗?”
“说!”
曹进语气随意,“今朝的父母早死了,我们当时只抓到了她妹妹,但她妹妹不听话,自尽了,人当时就扔在乱葬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早没了。”
“哪里的乱葬岗?”
“扬州烟花巷扔死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