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局,主要是顾景山陪着喝酒,顾之年记着南溪的话,就是将早就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喝完了,就没再继续喝。
期间不断看着腕表,不时地碰一碰顾景山的手,可顾景山却像是没注意一样,继续跟几个客户举杯把酒言欢。
九点的时候,顾之年给南溪发了消息,包间里面太吵,没有打电话。就是过了好久,南溪都没回消息。
顾之年知道南溪是生气了,虽然心里急,但什么都做不了,顾景山还在旁边,客户也没有喝尽兴。一个半小时之后,酒局才散场。
顾景山喝得有点多,走路都不稳了,跟客户搀扶着直接去了酒店房间。顾之年虽然没喝多少,但看着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到底是没有回去老宅,而是回到了酒店房间。
关上门之后,顾之年觉得头有点晕晕乎乎的,坐在沙发上靠着,觉得应该是刚才喝的那杯酒的后劲上来了,并没多想。
拿出手机就给南溪打电话,但打了好几个,没人接。
顾之年靠着半眯着眼养神,想着过十分钟,再打一次,就是闭目养了会神的功夫,身体越来越热,心跳也不同寻常地开始加速,某个地方开始变得兴奋异常。
顾之年这时候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喝的那一杯酒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现在药效才慢慢上来了。拧了拧眉,想趁着自己头脑还算清醒去卫生间冲冷水。
也是这时候,门咔哒的一下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顾之年下意识往门的方向看过去,以为是对他下药的人来了,可是没想到,走了进来的是南溪。背上还背着一个包,清清爽爽的像是出门旅游。
这边,南溪进门之后,就将邱雪莹给的房卡放进口袋里,然后笑眯眯地对还一脸懵的顾之年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顾之年确实是挺意外的,昏昏沉沉的头脑也清醒了好几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记得在电话里面也没有跟南溪说起他的具体房间地址。
不过想了想,又觉得正常,邱雪莹在家,他们入住的酒店,就是邱雪莹名下的产业,邱雪莹想知道,不难。
果不其然。
“妈说的。房卡什么的,都是妈给我的,她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酒店,怕你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比如在外面找小姑娘什么的。”
顾之年拧了拧眉,斩钉截铁地开口,“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说完,巴巴地看着南溪,急得耳朵根都有点红,就怕南溪不相信他说的话。
南溪听到这话笑眯眯地开口,还像个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挑逗似的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也觉得你不会。我过来,就是觉得我一个人睡不着,也觉得你一个人晚上也肯定睡不着。”
这明显带着撩拨的话,明显是火上浇油,顾之年刚压下去的欲劲儿又轰的一下冲了上头,顿时面红耳赤得厉害。
南溪也发现不对劲了。平时顾之年害羞,也就是耳朵根红,现在脸上明显是潮红得不同寻常,就连眼睛也是红红的,看着她的眼神,也灼热无比,像是燃烧着一团火。
盯着顾之年看了一会儿,“你是喝醉酒了?”
顾之年捏了捏眉心,一边压抑着自己心里那火热的欲望,“不是,可能是有人给我下药了。”
南溪看过的总裁文里面,十个总裁有九个被下药的,她看的时候还觉得这剧情烂大街了,没想到,让她遇上了。
想了想,也是正常。毕竟新闻里面,靠着孩子嫁入豪门的新闻比比皆是。这个方法应该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不必想,南溪也能大概猜出来给顾之年下药的是谁了。
横竖在顾之年身边蹦跶的,也就那么一个,就跟在秃头上蹦跶的虱子一样,一眼能看到头。
就是那人应该就没想到,反倒是给了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