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那叫一个气,又敢怒不敢言!
灵夏国民风开放,两个男子两情相悦,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他们当父母的也都认可。
就是不甘心!
他白家要绝后了么?
如今好不容易又找回来一个儿子。
白丞相还没激动多久。
新找回来的儿子,竟然又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
甚至,还能让太子殿下大庭广众的抱着他,行走在大街上??
这这这!
白丞相心里头堵的,想原地去世好好的冷静一下!
白丞相整个人都非常不好了,哆嗦着上前查看白鹤屿的状况。
询问着凤不戾说道,“太子殿下……他……如何了?”
“无碍,被吓晕过去了。”凤不戾冷冰冰的胡诌了一句谎言。
直接单手抓着马匹上的缰绳,纵身一跃,稳稳当当的坐了上去。
动作温柔的,将怀中昏迷着的小狐狸,放在身前,紧接着扬鞭,催马离开此地。
白丞相与白谨言跟在后面,想要继续看白鹤屿的身体状况。
却听到凤不戾凉声说道:“回罢,不必跟过来,孤会照看好他的。”
白丞相只能歇了心思,带着白谨言回了丞相府。
白丞相把白谨言叫到书房,憋了好半晌,才问出一句:“太子殿下和屿儿是……”
白谨言微微一笑,“父亲,如您所想。”
白丞相:“……”
很好,觉得自己下半辈子不用活了呢。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强颜欢笑。
另一边。
白鹤屿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上那一股滚烫的感觉,又开始灼烧他的血肉与灵魂。
让他感到非常难受。
他忽然就抓住了凤不戾的手掌。
凤不戾刚把人放到床上,还没想做什么呢。
就察觉到了昏迷不醒的小狐狸,有别样的心思。
紧紧闭着双眸的绝美少年,轻蹙着眉头,面色十分的苍白,额头冷汗直流。
浑身因为过度灼烫,而狠狠地颤动着。
他只想找一个大冰块,舔一舔,抱一抱……
“小殿下……”
“奴儿好痛苦……”
白鹤屿张开嘴巴,艰难的喘息着。
握着凤不戾的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心口。
凤不戾感受着少年的心脏,在胸膛之中剧烈的跳动着,是一个非常凌乱的节奏。
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白鹤屿迷迷糊糊的弓起身体,用红得像水蜜桃儿似的脸颊,狠狠地蹭着凤不戾的胸膛。
发丝扫过凤不戾的脖颈。
触碰着他的喉结。
凤不戾轻咽唾液。
他不能趁人之危。
但是。
如此主动的小狐狸,机不可失……
凤不戾面色微沉,大胆的猜测了一番,出口询问道:“阿屿?你知道我是谁么?嗯?”
故意拖长的尾音,不经意间的撩拨。
灼热的呼吸,犹如一片片羽毛,在少年的心头划过。
奇怪,明明没有饮酒。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醉了呢?
少年舔舐着干涩的唇瓣,长吁一声,离凤不戾更近了一步。
负距离。
少年面上的表情更加的生动、迷人。
因这动作,白鹤屿头顶刚露出来的一对狐耳朵,轻轻的动弹了几下。
十分敏感。
少年轻咬着唇,豆大的汗珠是热出来的。
他身子一弯,靠在凤不戾的左肩上,轻喃着说:“你是……封不戾……阿戾……”
我的。
唔。
唇瓣被凤不戾狠狠地吮了吮。
少年迷茫的眼神清醒了几分。
看清楚了如今的这幅局面。
本就红润的面色,更加的红了!
他磕磕绊绊的,“小殿下、怎么又……”
“是你先开始的,阿屿。”凤不戾温声引导着少年。
白鹤屿眨巴眨巴眼睛,凤不戾的指腹!!
白鹤屿心脏一绷。
咬紧牙关。
听着凤不戾含着笑意的声音又缓慢的说,“你的狐耳,很可爱。”
“阿屿,唤我夫君。”
白鹤屿心想,凤不戾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
自从那次红梅事件之后。
每一次都喜欢让他喊夫君……
为什么凤不戾不喊他夫君啊?他也想当——的。
白鹤屿灵光一闪,扭了扭腰,笑吟吟的,甜甜的说:“夫君,可以答应阿屿一个要求么?”
“嗯?”
白鹤屿低语道:“你……喊阿屿……老公好不好?”
“老公?是何意?”太子殿下并不知晓这两个字的含义。
但是看到小狐狸狡猾的小表情。
就感觉这两个字,定然不是什么好寓意。
白鹤屿挺了挺胸膛,信誓旦旦的:“这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称呼,是表达爱意的……尤其是现在喊这两个字,才更加有趣……所以,阿戾。”
少年湿漉漉的眼瞳,发了亮,十分认真的看着他。
嘴角笑容很深,“阿戾喊一喊这两个字,好不好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