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漂亮的猫瞳微微一弯,“很漂亮,但这个材质……很不一般。”
他将这枚戒指,放在掌心中把玩。
并说:“还不帮我戴上吗?阿戾。”
凤不戾面色凝重,认真地将戒指,戴到少年葱白如玉的手指上。
“这枚戒指的来历……确实不凡,你要听它的故事么?阿屿。”
凤不戾重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白鹤屿纤瘦的身体。
要说白鹤屿的这具身体,太弱了,只有一米七几,一百一十多斤。
很瘦,很弱鸡。
而凤不戾常年锻炼,肌肉线条流畅,身高将近一米九,颜值高,人也任性。
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白鹤屿玉仙玉死,欲罢不能!
白鹤屿舔了舔微微干了地唇瓣,轻笑一声说:“想听,你讲。”
这里没了外人,男人扫视了一眼,便将少年逼至墙角。
一只手勾住少年的腿心,另一只手搂紧少年的小细腰。
白鹤屿感受着他的弧度。
唇中发出一声低吟。
凤不戾磁性撩人的声音,开始缓缓讲述着他的故事,配合着他的动作,白鹤屿逐渐沉腻于花海。
要说有多特别?
是一根直尺的长度。
凤不戾说,“我出过车祸,当时迫不得已,锯掉了一根骨头。”
“虽然没什么用,但我将它打磨成了一个枚戒指,一直珍藏着。”
“直到今天,它才有了重见天日的时刻。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就是我最亲密无间的爱人。它配得上你。”
“阿屿,喜欢这枚骨戒么?”
白鹤屿攀着他的肩膀轻声喘息,闭了闭眼睛,低声吐字:“……骨戒?”
骨头做的戒指,凤不戾你真是个狼灭!
他诧异的望着凤不戾。
凤不戾郑重颔首,“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用接受它的。”
戴都戴上了,岂能有再摘下来丢掉的道理?
白鹤屿轻轻摇着脑袋,难耐的咬唇,“不了……”
如暴风雨敲击花朵般浓烈。
白鹤屿:???????????凤铁牛套路真深!
他哼了哼,后背撞上坚硬的墙面。
凤不戾理智回笼,带着暗色的双瞳,逐渐清明起来。
刚才,他不受控制地,将他的阿屿给……
“抱歉阿屿,我……”凤不戾放开白鹤屿,快速退开。
白鹤屿却一边捏碎了一朵玫瑰花,一边用足尖点了点凤不戾。
他碰了碰凤不戾的龙珠。
轻声说:“阿戾,你过来,离我近一些。”
刚才凤喻楚在白鹤屿的脚踝处,系上了一根铃铛。
这会儿。
白鹤屿踹着凤不戾,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凤不戾面色一暗,又重新覆了上来。
白鹤屿看准时机,抱着凤不戾一起倒在花海中。
是了。
这里有一张大床,上面铺满了花瓣。
看来是凤不戾早就准备好的。
他不用白不用。
凤不戾可还真是喜欢用花弄……
啧。
白鹤屿在心底喟叹。
随手抓起各种颜色的花瓣,砸在凤不戾脸庞上。
凤不戾就静静的由他动作。
也不反抗。
楼上,顾临羡摸着自己肿了的脸颊,又狠狠踹着凤喻楚,随后快速下楼。
他还能赶上热乎的场。
阿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