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魅惑人心的妖一般。
人类稍不留神就被勾住了心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美。”白鹤屿看愣住了。
他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冯不戾的面庞,好像被迷惑了心智一样。
冯不戾那张脸,男装帅的人神共愤。
穿起女装来,有种霸道的美。
奈何他没文化,只能一句卧槽行天下。
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披在肩头,冯不戾微微弯腰,碰了碰少年手腕处的金色锁链,低低的笑了起来。
“阿屿,我是不是很像一个傻子?被你戏耍了这么久。”
他的发丝,在白鹤屿敞开的心口上扫荡着,细细撩拨。
他病态的气息,占据了白鹤屿的鼻息。
见白鹤屿不吭声。
冯不戾又说,“你这张小嘴,伶牙俐齿又能叭叭,可把我骗得好惨。”
所以。
“真想把它缝起来。”
冯不戾恶劣的说。
一边说,一边捏着白鹤屿的唇瓣。
白鹤屿呜咽一声。
他的身体,早在下船之后,就被冯不戾用金色锁链,给捆了个结实无法动弹!
此时,被捏着嘴巴。便只能用眼睛,来凶巴巴的瞪着冯不戾。
试图让冯不戾回归正常,不要再犯病。
可是冯不戾的理智,已经完全消失了。
心里被各种密密麻麻的情感,充斥着,很痛。
他对白鹤屿的感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那夜。
冯不戾做了那个梦之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鹤屿。
但是,他想‘嫁’给阿屿。
所以,布置了今日的这个场景。
就是为了满足阿屿的愿望。
毕竟。
或许今天,就是阿屿见到的最后一个太阳了。
可不得好好看看么?
冯不戾眼尾荡漾着浅笑。
却让白鹤屿后背一凉,毛骨悚然!
冯不戾满脸遗憾的从白鹤屿唇上,收回了视线,说道:“阿屿,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舍不得。”
他对阿屿凶,也仅仅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它还有大用处。”
冯不戾笑着,身体向下压,凑近白鹤屿了一些。
白鹤屿舔了一下唇瓣,轻声说:“停下!不要让我讨厌你。”
“阿屿,一开始就是你把我拉入深渊的。停不了了。”
冯不戾在白鹤屿那柔软的唇瓣上,轻抚着。
笑得有些悲伤,“我如今的所作所为,皆因阿屿你而起,情有可原。我没有错。是你把我带坏的。”
若是一开始没有欺骗,阿屿同他坦白男扮女装的身份。
他最初是对女装阿屿心动过的。
或许他们两个人,会简简单单的度过余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了隐瞒与欺骗。
互相猜疑。
互相……折磨。
是的,互相折磨。
冯不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勾着唇。
一边缓缓的说道:“阿屿可真的曾爱过我?还是说对我只是利用?我于你而言到底是什么?人?工具?”
“一开始的劫匪、受伤、住店,我被药了,迫不得已动了你。这一切都是在阿屿你的算计之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