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越来越好?自己为了自己?”
拓跋彧有些错愕,他拉拢人心,刻苦学习治国之策,是为了父皇能把目光多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他却从未想过为自己做什么。
他这些年,活的还不如一个小姑娘通透。
“爷你怎么啦?”
朝华心想难道她说的不对吗?
求不得便求不得,她始终抱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态度。
反正有些东西没有,她一样也可以活的很好,人就是想太多才会累。
“没什么,我吃好了,你将这些饭菜拿下去吧。”
拓跋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调整方向转动轮椅,就那样沉默的坐着,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那奴婢就不打扰爷,奴婢这就走。”
朝华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剩下的饭菜,其实有一些菜他都没怎么动筷,看来只能都进她的肚子里了。
“慢着”
拓跋彧突然叫住了朝华,吓的朝华手上提的食盒差点没拿稳。
“爷你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奴婢吗?”
她虽然不高兴这位爷忽冷忽热的态度,不过她也不敢说出自己的不满,哎,只能委屈自己了。
“不必唤我“爷”。”
他刻意加重最后一个字的读音,他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我称呼您什么好呢?跟您的手下一样称呼您为主子吗?”
朝华也是下意识的不想称呼他为主子,这样她就真成他的所有物了。
“……”
拓跋彧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她怎么称呼自己会更好一些。
他并不将她看作自己的手下,所以她也不必唤他为主子。
朝华都快要哭出来,她收回他不喜欢刁难人的话,不就一个称呼,至于这么纠结吗?
“你还是叫回原来的。”
拓跋彧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罢了,还是不纠结这个了。
“是,爷。”
朝华简直是咬牙切齿在说的,这家伙,真的不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吗?
“你不开心?”
他听出来了,她这是在怪自己?
“没有啊,爷你听错了,我很高兴呢。”
朝华嘿嘿笑了几下,让拓跋彧不禁感叹,怎会有女子的笑声如此难听。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