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四个小的，这是老三？”德妃扫了她一下，对着四个小看了又看，左看右看，几下后认出来了一样，指着最白胖戴着帽子的问了问。

余嬷嬷正要回。

胤禛抬头一抬回了，轻轻的转着玉扳指：“是弘曜。”

“弘曜，名字好，圣上赐的是他的福气，也配得上。”有些过于太好了，德妃这话没有说出来，一个庶出的。

“这是。”她指着另一个问。

“弘历。”胤禛凝着。

“弘历，最小的那一个，小四。”德妃说了起来，像老四，她再看了两个女孩子，里面一个像林氏，她不喜欢，不过还是孙女：“弘历像你。”

“是像儿子，不过都是儿子的子嗣。”

胤禛启唇，都一样，一视同仁。

德妃没有说了，一视同仁？可能吗？

林黛雅低头听到这里，又抬了下头，她是不敢随便开口，也没有资格开口，德妃也还没有叫她起。

她好久没有这样跪过了，膝盖有点硬，有些不舒服。

“母妃。”胤禛这时开口。

德妃盯了他一下看了看，顺着他的视线，他了解这个儿子，扫了下林氏：“林氏起来吧，不用跪着了。”

“谢德妃娘娘。”林黛雅忙起身，没有客气。

她知道是爷帮她，没有爷，那她——

古代当妾不好，什么都不好，只有当太后最好。

不用跪任何人。

可她好吃懒作的！

“你生了四胎有功。”德妃开口。

“没有，妾应该的。”

林黛雅连忙回应。

“福乐像你。”德妃再开口，指了指福乐盯着她。

林黛雅：“福乐是像妾，四阿哥像爷，爷和德妃娘娘也有些像。”

说完笑笑。

德妃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愣了愣，老四像她，她看老四。

胤禛也没料到，手握紧了刹，林氏说出这样话，他想看她没有。

母子俩对了一眼。

“好好养大。”

德妃没有再看四个小的告诉他们。

胤禛一声会的，林黛雅跟着应，应完。

外面来了人，是李德全。

说圣上让把四小只抱过去给看一看。

德妃听了：“老四抱过去吧，给圣上看看。”

胤禛没说话看李德全。

李德全又一礼。

他转向林氏，林黛雅不知道四爷是不是要过去？

胤禛没有过去，他交待了人，让人带着跟着李德全过去。

林黛雅不放心四小只就这样去，让四爷去。

胤禛看她，他要是去了，她就只一个人。

林黛雅知道，还是让爷去，爷也该去！她就在这里，她不怕，一点不怕。

胤禛最后看了看。

德妃看出什么，想开口。

胤禛去了，不过去之前：“母妃，儿子一会回来，林氏年纪小可能不懂事。”

德妃......

林黛雅：“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