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薏夫人拍打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睛不停的向后翻,大面积的眼白被翻了出来。
“呃……呃……粟,呃粟……救……救……呃命……””
粟英雄双目赤红,像是完全没看到她的样子,手上还在加大力气。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陈如薏快要被粟英雄掐死了的时候,粟天承突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没有要下来救人的意思。
着了魔的粟英雄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意识清醒一点。
用力一甩,将陈如薏摔在沙发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被掐的濒临窒息的脖子突然被放开,大量的空气涌入胸腔,呛的她忍不住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咳咳,她,她来找你了?咳,她告诉你,她中毒了?咳咳,”
“咳,咳,呵呵,咳,呵呵呵,”
陈如薏冷笑了几声,眼睛泛起阴毒的恨意。
“咳,还真是个,咳,歹毒的贱人,咳咳,人都已经中毒了,活不了几天了,都不肯消停。”
“还要反过来挑拨一番,破坏我的家庭,咳,咳,真是该死,啊。。。”
见她被揭穿了竟然还不知悔改,还在那对他的茹意大放厥词,粟英雄一巴掌甩在了陈如薏的脸上。
伴着一声惨叫,陈如薏的脸肿的老高,嘴角淌出血来。
“你个贱人,竟然还不知悔改?”
陈如薏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粟英雄,到底积聚着冷意,
“你竟然打我,粟英雄你怎么可以打我?”
“这么多年,我为了帮你得到粟家,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付出了多大代价?受了多少委屈?背负了多少骂名?你都忘了吗?”
“这么多年,你一直惦记着那个已经死了八百年的女人,我忍了。”
“你因为名字,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我也忍了。”
“你背着我,在外面搞那么多女人,我也忍了。”
“现在你却要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贱人打我?”
“这让我怎么接受?”
“你别跟我提茹意,你根本就不配和她相提并论,更不配提她。”
粟英雄厌恶极了这张脸,更讨厌她这个人,从她嘴里提起茹意,简直就是对她的玷污。
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他的茹意。
陈如薏眼底有些受伤,有似眼泪的东西在眼圈里转了一瞬,又消失不见了。
她捂着脸淡定的站起身,脸上闪过一抹讽刺,
“怎么?我提她戳到你的痛处了?揭你的旧伤了?”
“她那么重要又怎么了?你怎么留不住啊?”
“你掏心掏肺的对她,不也是什么都没留下,落得最后一场空吗?”
“粟英雄,二十四年了,该清醒了,她心里根本没你。”
“你不惜动用所有手段把她拴在身边那么久,她都没对你动过一丝一毫的心。”
“到死,都不愿看你一眼,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
陈如薏当着粟英雄的面,揭开那个血淋淋的真相,讽刺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