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那么几句话嘛,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在当今的豪门依然实用。”
“我陈如薏当初能从那个泥潭里出来,进到粟家,靠的可不止有这张脸,还有这儿,”
陈如薏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脸上自信非常。
她可不是那些无脑的花瓶,以为嫁进了豪门就高枕无忧了。
只有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才会让她有安全感。
安全感只能自己给,男人什么的,根本靠不住。
她之所以会一次又一次原谅他在外面养女人,现在还愿意和他在一起,除了是因为心里还对他有些感情。
还有一点,因为他们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同一类人。
“粟英雄,今天这一巴掌,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既往不咎。
但是,我告诉你,适可而止,不要再逼我和你撕破脸。”
“毕竟,两败俱伤,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粟英雄沉默片刻,像是在权衡着什么。
“给我解药。”
“她不能死。”
绕来绕去,他还是舍不得那个女人。
陈如薏差点原地心梗,一团怒火憋在胸口,最终也只是讽刺一笑,
“解药?哈哈哈,我是听错了吗?你竟然为了别人的女人跟我要解药?”
“粟英雄,你可真是舔出了新境界啊,啊?”
“你恐怕忘了吧?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我是个做事从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
“那毒药自然也是如此,毒药祭出,必夺性命。”
“所以,一旦中毒,无解。”
“那个女人,能让我杀她第二次,也算她厉害。”
粟英雄顿时一惊,
“那天她半路遭截杀,果真是你做的?”
他之前不是没怀疑过她,但又觉得她没那个能力,和她比起来,萧正延的可能性更大。
没想到竟针的是她。
“呵呵,当然是我做的,”
陈如薏非常得意,像是在炫耀一件特别值得炫耀的事。
“除了我,还有谁能有那个能力,精准的除掉萧家的暗卫,得到那个女人具体出行路线?”
“那个萧二爷吗?他是想杀那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报仇。”
“可惜啊,他筹划了大半辈子,所有套路都被那个萧御宸摸清了。”
“他安插的钉子,也被拔的所剩无几。”
“他剩下的那个儿子和死的那个不过就去一对卧龙凤雏,半斤八两。”
“但是他们有一点值得欣赏,那就是懂得向更有实力的人求助。”
“而且,开出的价码,足够丰厚。”
转头冲候在门外的女佣吩咐道,
“冯姐,把这四件礼服给我搬到楼上衣帽间去。”
吩咐完,她也跟着起身,与粟英雄擦肩而过时,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不要妄想什么解药,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她的出现,让我寝食难安。”
“所以,她,必须死。”
扭着凹凸有致的身段,迈着优雅的步子上了楼。
路过粟天承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脚步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