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哇，小师弟你也太聪明了吧，这都猜得到？”

“还真是？”

赵燃生出一种荒谬之感。

慎武司四位大柱国，已经有两个，被证实有猎灵行为，那么剩下的两个呢？

还有其余的军侯、枭骑，乃至遍及星汉各军，还有多少人是干净的？

“没有证据，就不要诬人清白！”

北宫弛当然不会承认，堂堂的慎武司四大柱国之一，除了另外三位大柱国，万人之下，要是就凭旁人几句话，就能打倒，那早就死十回了！

“淮鹦还记得吗？”

殷翠姝的眼中，已不见了泪光，有的，只是审视一样的冷峻。

“提她做什么，应士恩的属下，又是他的学生，上次赵燃他们大闹龙都后，这女人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要想知道更多，去问应士恩。”

北宫弛对答如流，如果不是殷翠姝调查出一些当年的秘辛，说不准还真会被他骗了。

“北宫弛，你杀了淮鹦的一家，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是吧，那你还会不会忘记了曾经结义的兄弟，凡书瑾？”

“他……”

北宫弛一怔。

不过这种异常的表情，一闪而逝。

“姑娘，你不要左一个右一个提莫名其妙的名字难为我了，上了点儿年纪，这个不太灵光。”

北宫弛说着一指自己的头。

“北宫弛，我觉得你若是学表演，说不定成就比你成为慎武司四大柱国之一的成就还大，凡书瑾，曾经是你结拜兄弟，因为争夺一个灵种，你不但杀了他，还将他满门杀得一个不剩，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凡书瑾被你打断了全身的骨头，还丢进水流湍急的河中……”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

“你以为万无一失，但是你忽略了一点，就是凡书瑾是水系灵武觉醒者，即使重伤濒死，可是这一入水，等于抓住了一丝生机。”

“不是的……”

“凡书瑾尽管捡了一条命，但毕竟伤势太重，养了数年，身体才勉强恢复，并且武灵也退化到凡级，战力才区区二阶。”

“姑娘，你还是别讲故事了，不如我们合作将赵燃捉拿归案，我可以会同其他三位柱国，建议接纳昆岭一脉加入慎武司，地位和军侯相当。”

北宫弛渐渐冷静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严重低估了昆岭一脉，必须设法拉拢。

“北宫弛，着什么急，我还没说完呢，凡书瑾死里逃生，但也家破人亡，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你，但是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找你报仇，过后他重操旧业，改名叫淮睢。”

“改名之后的凡书瑾，在参与一次猎灵行动中，发现一个年幼女性灵种，跟自己有些像，他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就做了基因鉴定，没想到还真是他在一次风流中留下的种，于是就收养下来，教她读书，培养她觉醒武灵，并教她一步步爬到了慎武司枭骑。”

“可是那时候淮鹦还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世，更不知道自己被生父当成一枚棋子，后来淮鹦被我们天心阁发展成自己人，专查猎灵者和慎武司之间的秘辛。”

“可好巧不巧的是，淮睢，也就是凡书瑾，在我们姐妹一次清除猎灵者巢穴中被俘获，这人为了活命，将自己这一生的遭遇，全都告诉了我们，这也让我们由此而得知了，玄冥柱国北宫弛不堪过往。”

“这是诬陷，无耻的诬陷，无中生有的诽谤，我不知道我和你们昆岭一脉有什么过节，有本事就过来杀了我，否则我会让你们因为自己说出的每一个人，付出代价！”

北宫弛气急败坏的样子，分明是证实了殷翠姝的话，都是真的。

“想要物证？我们这里有你和多个猎灵者组织的来往电子信件，你抵赖也没用，我们查到的IP地址，就在你北宫弛的柱国府。”

方莲卿适时补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