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你胆敢冒充炎龙柱国的血脉,我们要将你碎尸万段,然后将你每一段都钉在耻辱柱上,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怕是不敢见我们吧?”
“他一定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炎龙柱国的血脉,见到我们这些炎龙柱国的世子,还不得羞死,哈哈。”
“让他一人羞死岂不是便宜了他,听说,他养父母的女儿,足以将龙都所有美女都比下去,我不信,我要去把她找出来。”
“听说你手下有一帮擅长寻人的帮闲,这件事交给他们吧,等找到了别忘了兄弟我哦。”
……
一帮年轻男子交替叫嚣,言语虽然轻浮,但是一个个神足气满,显然都不是浮浪子弟。
同赵燃相比,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
但是放在各市、郡,都能够统领起一个二流家族。
作为龙都一流家族的底蕴,由此可见一斑。
面对一群狂吠的狗,赵燃当然不会介意。
但好死不死的,竟然侮辱到了赵徐霖。
如果在其他方面冒犯到赵燃,或许还有一次机会。
但是,这些人冒犯到了赵徐霖,赵燃默默地取消了这些人唯一一次活命的机会。
“一群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范无愧的种,就可以放肆地践踏别人吗,看我……”
林鸢飞火冒三丈。
她已经聚拢风团在手,准备给这些人一个教训。
“师姐,都说了这些人是冲我来的,由我自己亲自解决。”
赵燃拦住林鸢飞,走近这些自以为是的天潢贵胄。
“听说你们在找我?”
赵燃这一开口,这几个东西大眼瞪小眼,好像看到什么新鲜事。
“他在说话?”
“他在跟我们说话?”
“他在说什么?”
“他说,我们在找他?”
“那我们找谁?”
“一个贱种生下的、冒充炎龙血脉的杂种!”
“那么说他自己承认是一个杂种?”
“真新鲜,还有主动承认自己是杂种的!”
几个家伙你一言我一语明知故问,将赵燃骂成了杂种。
“喂,听说你到处宣扬,自己是炎龙的血脉,赵泰那老东西功不可没吧?他从哪里捡来的一个没人要的杂种,就敢说是炎龙的血脉?你知不知道随意侮辱炎龙,是什么样的后果?我可以告诉你,不但是生你的贱种,包括养你的,和你有关的,人,一个都别想好死!听清楚,别想好死!”
其中一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碎发,身穿玄色护甲,眼神深邃如鹰。
他逼近赵燃,手指着赵燃的鼻尖。
“你叫什么名字?”
“你也配知道。”
“我不杀无名小卒。”
“你说什么?你敢杀我?我可是炎龙的正统血脉!”
“大约是范无愧处处留精才有的你吧?”
“小子你活腻歪了!”
“为什么,有些人总爱把自己当成天选之人呢,哪怕死到临头也不改变?”
“你说什么?”
“你没机会听到我的解释,还是让你的兄弟们看清楚吧。”
赵燃说着,一个弹指打出。
噗。
这一声,清脆、刺耳,可见力道之大。
眼神深邃如鹰的年轻男子,额头上多出来一个血洞。
粘稠的脑浆合并鲜血,沿着鼻梁、下巴汩汩淌出,滴落到脚背、地面上。
噗通。
尸体直挺挺地栽倒。
从赵燃出手,到人嗝屁,才不过三秒而已。
“嘶……”
刚刚还在放肆的侮辱赵燃的几个人,一个个面露惊恐。
他们不是不知道,赵燃被慎武司列为头号通缉犯。
而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绝非泛泛之辈。
他们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而已。
真像赵燃所说的那样,这几个人,都是范无愧跟各路女人风流之后生下的。
范无愧倒是认账,不过就当这些私生子是土鸡瓦狗,反正一个个武灵资质平常,没有太多的培养价值,更不可能继任炎龙大统,仅仅留他们在龙都,当个平庸的二世祖混吃等死。
要不是范喆,也就是刚被赵燃出手击杀的这位的撺掇下,这几个私生子们也不会闹这一出戏。
而结果,不但范喆丢了命,也给范氏族人带来了灭顶之灾!
“我还以为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天潢贵胄呢,原来就是一个软趴趴的虫子罢了。”